“已经到了吗?”木幸后知后觉地问道,然后机械般的拉开了车门,就在他要下车的时候,苏央却突然拉住了他,快速地把木幸压在了副驾驶座上亲了一下,“我说了你是我的人嘛,你这样不开心,总是不好的。”
大意是木幸迟钝惯了又或者他根本不在意苏央,所以就算被强亲了,也还是安然地下车,并没有看到苏央涨红了的小脸,背影萧瑟,苏央莫名觉得是她先把自己套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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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突然多出了一个儿子,这是栀城不小的风波,然而对于全国人民来说,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最后总统的位置也不是父亲传给儿子。
但是事事总有变化,栀城的人们,以他们敏锐的嗅觉,很快就去知道应该去巴结那个神秘的路沉白了。
很多时候路远山也想不明白,因为有一个神秘人在路沉白出现之前做了一些事情。那个神秘人几乎把所有知道路沉白被带走的老人赶尽杀绝了。
是的,路沉白是路远山养在外面的亲生儿子,而总统府内消失了的那对兄妹,其实算不上是兄妹,因为他们互相没有血缘关系,都是路远山带进总统府的孤儿。
几十年不见的儿子,突然间出现了,但是当年这个路程白又确实和他又血缘关系,而且还真的和霍沐山长得十分像。
天刚刚亮,南泽医院内。
顾从墨一夜未眠重要等到了这位重要的任务,他说道:“路叔叔,茶都要凉了。”
“好,我就喜欢聪明的人。”路远山和顾从墨面对面坐下,才看清楚顾从墨的脸色白的有些不像话,确实是病重了的样子。
顾从墨笑着喝茶,说道:“我这几天,白天睡觉,晚上守灯的,不过就是为了等路叔叔,这不是聪明,是愚智。”
“你知道我会来?”
顾从墨反问说:“那您知道我现在会醒着吗?”
“路沉白回来的事情,你知道了吧?”路远山问道,但是顾从墨并没有回答,他低头喝茶,脖子上是明显的吻痕。
“顾秘书,生病了的人,要注意身体啊!”路远山只当顾从墨年轻气盛的,却听见顾从墨腼腆地笑意,“让路叔叔见笑了。”
“路沉白自然是您的儿子,这是你找了十家医疗机构鉴定的结果,你不会不相信。”顾从墨说道,居然没有丝毫自己偷窥了总统生活的负罪感。
路远山听了也没有生气,“我的意图,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也赞同。路叔叔,共事多年,我了解您,您也了解我。”顾从墨说完,就把手中的杯子放下了,然后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说,“今天栀城的日出应该是个不容错过的景致。”
“好景也要有佳人一起看,这么些年,我也没发现霍沐山竟然就是路沉白。顾秘书,您说呢?”路沉白这话只不过是不动声色地质问,顾从墨微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