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吗?刚才她身上可没有吻痕,我男神没有睡她……”
“这身材真好啊,改日里我也要试试……”
粟平生彻底发怒了,这简直就是败坏门风啊,可这是他自己设计地,目的就是让顾从墨承认自己睡了粟窕,可眼下顾从墨只是沉默。
“顾秘书,这……”粟平生为难地问道。
所有的人也期待着顾从墨的反应,顾从墨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说道:“热闹看够了吗,各位?”
“这……打扰到顾秘书了。”
“……打扰到顾秘书了。”
“……”
看热闹的人确实都退出去了,可是粟平生和他夫人还在,粟平生的夫人,在所有人外人都走后,连忙抱着自己的女儿哭了起来。
“窕窕,没事啊。顾秘书,会对你负责的,没事,不哭了啊……”
“母亲,他们看光我了,姐夫要是不娶我那我以后也没办法结婚了,呜呜呜呜……”
顾从墨眼带着笑意看着她,然后质问道:“你还知道我是你姐夫?”
“知道……”粟窕说得很小心,顾从墨发起火来,谁都害怕,正是这样从来不发火的人,发起火来,才足够威慑的到人。
“粟窕,我不会娶你。”顾从墨下了一个定论,这下子换做粟平生缓不过来了,他问道:“顾秘书,你这么做,有考虑过我家粟窕的未来吗?别人可都是看见了,您这样不负责任,哪里配作为秘书处的秘书长?!”
这像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抱不平,也像是一个商人对于利益的执着,总之,顾从墨觉得两者可能都有,但是无论出于那一点儿,他不想回应。
“这种事情,你情我愿,不存在负责任。粟先生是过来人,应该知道的。”顾从墨这话说得就非常有深意了,他明显是在讽刺粟平生。
当年粟平生离开粟家不就是为了抛弃沈杉吗?这一点儿栀城那个年纪大一点儿的不知道?在顾从墨看来,粟平生从来不是一个父亲。
“你情我愿?顾秘书,您是什么人啊,您的形象有多重要,我只是怕这里那个仆人乱说,会毁了您的前程。”粟平生说道,看了一眼后面那些仆人,顾从墨也同样看了过去,然后不经意似地问:“你们想出去传点什么,先说给我听听。”
“……顾秘书,我们什么也没看见。”
那群佣人犹豫了一下,而后全部人都这么说道。
“不敢是好的,乱说确实不适合。”粟平生也搭话说道。
“但是,有些事实总是改变不了,你确实和你亡妻的妹妹有了夫妻之实了。”
一脸笑意,在顾从墨看来都是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