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想来,霍沐山也挺可爱的,粟依庆幸自己知道的不晚,顾从墨与她而言,确实没有什么可能了。至于路沉白,粟依看着睡得正好的霍沐山,她拿出那枚戒指,扔到了垃圾桶。
在她转身地那一瞬间,她好像看见霍沐山的嘴角上扬了一下,粟依觉得应该是错觉。
粟依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有人给她打电话,她把给霍沐山煮的醒酒汤放在餐桌上,匆匆去阳台上接电话。
“是粟依吗?”那头的语气并不好。
粟依不咸不谈地回道:“是。”
“是呀,你小子没骗我们……粟小姐,是这样的你的弟弟沈公子在我们这儿,也待了一段时间了……”
粟依听完直接问:“你们要多少?”
那有安静了六秒,挂了电话,最后一句话是,“我们对您可是记忆深刻!”
粟依吹了一会儿凉风,六个亿。她一转头回了客厅,见霍沐山自己已经醒了,在餐桌前和醒酒汤。
“刚才在和谁打电话?”霍沐山的语气很冷。
他整个人,在粟依就是要禁欲的时候,禁欲的冷若冰霜,该撩人的时候,可以随时起撩,粟依早就习惯了。
她三言两语地说:“有人给我打电话,让我去赎沈千茕回来。”
“谁?”
“绑架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