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知道,沐山,你先坐下。墨色之初本来是存在最古老的特工机构,现在对于国家也是有十分重要的地位。可是出了韩家这样的事,墨色之初有一半的势力是韩家的,难免会有很多的不妥善。”路远山是一国的总统,可碰上了这几个家族,还是要商量陪仔细。
“我儿粟依,现在就在墨色之初。总统信不过现在的墨色之初,不如让我儿代为看管,也好早点未韩家找出真凶。”粟爷爷气场强大,霍沐山闻之一惊。
“粟爷爷,粟依年纪商小,这么重的胆子怕是难以挑得起。”
“那霍首长方才还说不要散了墨色之初。”
霍沐山没说出话来,他确实不支持墨色之初散了,但也绝对不想把粟依往火坑里推。
许家老爷是许诺的父亲,年纪在霍沐山之上,粟老爷之下,与路远山同辈。他笑得十分和善,长相英俊,在同辈人中显得非常年轻,“霍首长,粟老爷,还有远山兄,这件事情确实迫在眉睫。韩家这一次被灭家,听说他们家养得那条蛇也消失了,这有蛇就会有另一个寒假,这还我们都清楚的。”
三个人同时把眼光看向了许老爷,他眯着眼,笑着说:“我举荐一个人去暂管墨色之初,就是顾家的公子顾从墨。”
“顾家!”霍沐山最先沉不住气得问。
“霍首长,不要急火攻心了。这顾家是栀城的新起之秀,就算到不了我们这个位置,也是一个有地位的家族,我们让顾从墨去墨色之初,也算是一种扶持。毕竟……”
粟爷爷字正腔圆地打断说:“许家小辈?现在你也做父亲的人了,当真不知道事情的轻重吗?顾家是什么身份,外面的人不清楚,你也不清楚了?”
一个茶盏就这样被粟爷爷葬送了,这瓷器碎开地声音,让许老爷停下了。
“粟爷爷,不要动气。”霍沐山安慰到。
路远山虽是四大家族扶上去的总统,当年也是由粟家霍家挑大头,许家从来就是个闷声发大财的。
路远山也关切地说:“粟爷爷,这件事情,我看还是先让小依回来吧,墨色之初那边确实太过危险了,至于顾家那件事,我们谁也不敢忘。
“哼,我们粟家的人,就没有怕死的。总统,我让粟依离家千里,可不是为了给他一个怎么安定的生活,可只要有我粟家在一日,m国就不会乱。”粟爷爷说得大义凛然,这让路远山一时也下不来台阶。
“那罢了,我这就让粟依执掌墨色之初。”路远山这么说完,许老爷自然是敢怒不敢言地样子,眉眼都是装出来地假笑。
霍沐山的担心也是藏也藏不住,他恨不得立刻就飞去墨色之初。
韩家的人到了粟家门前,发现粟宅大门紧密,他们已然知道了韩家的悲剧,可还是那聘礼抬了过来。
“粟老爷说了,谁也不见,几位今天来的不是时候,过几日吧。”家里的管家并不知晓那些人是来送聘的,只听说是韩家人就回绝了。
“管家先生,我们韩家现在虽然惨遭灭族,可喊大少爷和他的两位姐姐都还活着,况且粟小姐是亲口答应了这门亲事的,不能这般反悔啊!”那人说得眼泪都快下来了,管家擦亮了自己的老花眼镜,才发现,这几人虽都穿着黑衣服,可那几箱在车里的奇珍异宝确实闪闪发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