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惊讶地说:“逃出来?小依,你这样不会惹粟爷爷生气吗?”
“没关系的,我爷爷我了解,我是从他的人眼皮子下溜得,他老一直主张——自力更生。”粟依思索了一下,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他应该会夸奖我机智的。”
“冒着被爷爷骂的风险逃出来,粟依,我给你点赞。”霍沐山忍俊不禁。
“二哥,你这么说,我还真要好好说说,我来是有很重要的事。”
霍沐山看着她,眉目含笑,“您说。”
粟依因为霍沐山的抬举表现很开心,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
顾从墨回到粟宅已经是午夜了。
他脱下自己的衣服,在窗前坐着,寒梅在窗外,被昏暗的灯光印着。
顾从墨的脸经得起别人细细的打量,他的睫毛在灯光下,柔和的平铺着,底底地垂着眼睛,手上拿着白瓷茶杯,茶叶在被子里慢慢地浮了上来。
顾从墨这是在等人。
十来分钟过去,院子里有着几声猫叫声,还有风声,他旁边的火炉还是烧的那么旺,还有一些火苗越来越高,是蓝色、红色、黄色。
这些鲜活的颜色,在顾从墨的眼中却是一样的。
夜已经深到快要天亮了,顾从墨在哪儿坐了一夜,他却没有丝毫的困意,大约是知道那是一场持久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