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苏央比粟依小,可是顾从墨一大早上根本没喊过小央。
粟依在她自己那架钢琴前坐下,顾从墨也就站在旁边。
“病好了吗?想弹弹看吗?”顾从墨询问到。
粟依点了点头。
她的手指细长,且是常年拿枪带刀的,弹出来的音乐自然不是柔和的,她弹的很激进但是又婉转,每一个音都走的很准。
她陷入了自己的音乐中。
“我……我肚子……疼疼……”
苏央却突然抱着自己的肚子炖了下来。
顾从墨赶紧问她怎么了,粟依也停了下来。
苏央蹲着不其他,只一个劲抱着肚子喊疼,顾从墨只得一个敏捷抱起她,往外走了。
自始至终,粟依也没说话,她也没什么表情,过了一会儿才喃喃自语,“我应该也是抱得动她的。”
粟依天生就不该是被困在一方天地里,她被关禁闭以后,生病,心情抑郁,还碰上了个八竿子也不亲的亲戚。
临了,她从小五那里得知,原来苏央是来女人家那个了。
粟依不慌不忙地继续翻着手中的资料,还是m国的间谍案。
这个案子自霍沐山出事以后就闲置了,按理说,有那么多人可以接替霍沐山继续查,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出手。
粟依那日看了顾从墨半个身体,确认顾从墨不是那次爆炸的参与人,可是那个神秘人确实也是往粟宅来了。
她景哥哥,她了解得很,哪怕为了女人,也不会放弃道义。
想着想着她又想起了洛昭昭,想起了洛昭昭和她大哥,她景哥哥的纠缠,这说来说去,她还是不懂,她以为各退一步就好了。
敲门声也就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