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沐山说,“正因为知道自己当初的不容易,才不希望有第二个我了。”
粟依心里感动的哗啦哗啦的,她心想,霍沐山真是太好了。
“也是,我们这些人啊,从年轻时就肩负着责任。”感慨完,路远山又说,“从墨呢?你十七八时大概和沐山他们不一样。”
“生活确实很轻松,只是每天被家母逼着练钢琴,也不算很开心。”顾从墨这些话说的把一桌的人都逗得轻笑起来。
一顿饭也就那么结束了,路远山留下顾从墨有事,粟依和霍沐山走了回去。
“二哥,你身上这件白衬衫是你专门要我去买的,misrtin的衣服同一种样式不可能有第二件,可是——”
“可是,顾从墨和我的不仅颜色不同,还有一些细微的改变,对吗?”
粟依点了点头。
霍沐山反复回忆了一遍他见到顾从墨的始末说,“有没有什么关系,你自己去查,查出来才能下定论。顾从墨这个人,确实很奇怪。”
有些人,出现的太过巧合,哪怕只是简单的一次撞衫,也让人遐想,当所有的巧合连在了一起,偏偏成了真相。
时间又过了三天,这三天粟依没有回粟宅,她在栀城有一处房子,对门就是霍沐山,粟家的人也没有不放心她的,可即便是再隐秘的房子,也总是引来不速之客。
粟依困得不行,还是强撑着精神边打开门门边问,“谁啊——”
她一点儿也不担心门口是敌人还是朋友,可是那个人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
“我是顾从墨。”顾从墨的声音穿过早晨浓厚的雾,像是博物馆的钟声,让粟依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