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沐山说:“这就是粟伯父给你找的人?”
“不是,我问过了。其实是我爷爷找的。”粟依之前也就才弄明白,原来请顾从墨教她是爷爷的意思。
顾从墨离粟依越来越近,粟依这又才有意的说,“既然顾先生这么有名,路叔叔又欣赏。那路叔叔不提供个住的地方给他吗?”
这句话是她故意说给顾从墨听的,谁知带路的人却说,“是啊,原本总统也是打算说给……”
他的话没说完,顾从墨走了过来打招呼到,“杨先生。”
“顾先生好啊,没想到您还记得我。”
顾从墨谦谦有礼的说,“记得,您上次来听过我在维也纳的钢琴独奏。”
“是是,这不,我刚刚还在和粟小姐解释,不是我们给您找房子,而是您说,您有自己想去的地方。”解释罢,那个人笑笑继续往前带路了。
这次粟依,还有霍沐山走在了后面,顾从墨和那位杨先生走在了前面。
粟依为之一笑,她明明记得,顾从墨说自己无家可归来着。
“这个是你的钢琴老师?”霍沐山问。
“嗯。”
霍沐山又说,“那你为什么刚才没喊老师?”
“二哥,我不需要这样一位老师。他长得好看没错,可是看起来就是文弱书生,我不喜欢。至于他有什么好的地位,我也不在意,就算是钢琴大师,和我也没什么关系。”粟依耐心地轻声说。
霍沐山微微摇了摇头,“粟依,你现在说话,可是越来越冷酷了。”
粟依又笑嘻嘻地回应:“嗯,没有二哥酷,确实比二哥冷。栀城的冬天真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