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秀君听到男生的声音,愣怔,不过很快恢复正常,“噢,那你……你现在和阿月在一起吗?”
池月紧张得屏住呼吸,她上半身近乎光着,肩颈和乳房处,遍布暧昧的水泽,裤子褪了大半,大腿中间还颤巍巍的夹着他的肉棒,白浊的粘液顺着她的腿窝向下滑。
黏腻的触感,汗水混杂着甜腥味,在听到妈妈的声音后,感官被无限放大。
池月看向他,不断摇头,她现在开口,嗓音肯定是湿的。
他轻喘着气,说:“……她出去买水了,我们约在画展门口。”
水这个字像是闸门,配合着他的嗓,纾泄欲望的洪流。
池月皱眉,唇瓣翕阖,牙齿咬紧他的衬衣,双腿并拢也抑制不住,腿心冒出的大波爱液。
汹涌的潮流,她的脚软到虚浮,又被他抱进怀里。
顾秀君听言,温和道:“好,那等她回来了,麻烦让她给我回个电话。”
嘟——
电话挂断,池月呼吸急促,脸颊带着深陷情欲的粉,迷乱的眸,蒙着水雾。
就像那朵暗色睡莲,红得如同火焰。
他像溺海之人,寻求救赎。
她是唯一的光源。
门外,不断有人进出。
粗重的喘息,渐缓,他问:“现在出去吗?”
她低头,他胯下肉刃依旧挺立,顶端沾着淫靡的浊液,擦过她大腿根部细嫩的肌肤,意犹未尽。
“……我,”她伸手握住那跟肉棒,明显听到耳畔的一声急促,“帮你吧?”
她喘气,指节弯曲,来回套弄手中的灼热,分明是在弄他,好像自己也热了,皮肤就像是被煮沸,扔在海水中沉浮。
终于,粘液喷洒在她的手心,下意识的握住,然后摊开,一小滩白浊,像酸乳酪。
她用手指勾起半点,放到嘴边,腥咸的。
没有电影里描绘的那么美味。
傅希琛皱眉,握住她的手腕,呵斥,“你干什么?”
她无辜地望他,“我、我就是好奇,是什么味道。”
傅希琛松手,撇过脸,鼻息沉重。
她试探地牵他衣角,“……你生气了?”
眉角微蹙,他低声答:“没有”
池月欺身上前,凑到他的面前,“那你怎么不看我?”
傅希琛下意识伸手接住她。
女孩敞着衬衣,白嫩的乳房,沾着瑰色的斑络,痕迹蔓延直颈窝,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肩膀,流连着不肯离去。
多想撕碎她身上的衣服。
爱抚过那海藻般的黑发,亲吻她蒙着欲色脸颊,迷离的眸,唇红齿白,在她纤细的手腕,绑上丝带。
将她囚禁在海底,那定然是幅最美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