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缙问:“什么意思?”
金来多说:“就是明天起床你和我依然能期待下一个充满仪式感日子的意思。”
“别想了。”周缙把花递给金来多,开始脱衣服了,“小肥鸡,今晚你是跑不掉,你老公我今天可是有备而来。”
有备而来?
金来多接过花一看,两眼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还真他妈是有备而来——这哪里是花,这是一整束套x套。
“我拒绝!”金来多把花塞了回去,“洞都找不到,你能套上去吗??”
“套不上就不套了,好东西为什么要便宜了橡胶。”
金来多想跑,被周缙从背后抱住,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你不是嫌弃自己糙吗?哪里糙了?给我看看。”
金来多涨红着脸,忍受对方的手沿着后腰滑下去。
“这里好像确实有点糙。”周缙又在金来多的耳垂上亲了一下,“等会儿就给你撑平了。”
周缙已经上手了。
在数天前,金来多就领会过周缙的手段,他这个彻头彻尾的吻骗,吻得人腿软,吻得人心跳加速,欲罢不能。
这是练出来的功夫,是从无数部电影中提炼出来的精华,不论是触感观感甚至声音,都是佳品。
打着不享受白不享受的算盘,金来多认了,反正周缙撑不过多久,就开始猴子上身瞎倒腾了。
两人从门口吻到床上,等金来多回过神来的时候,衣服已经被没了。
“唔?”
周缙两手撑在他的脑袋边,低下头吻金来多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