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别说，国内的教育体制和个人的思想素质在这个时候起了很大的作用，这段时间两个女孩硬是坚持了下来……虽然她们没摸过乐器，甚至也没有唱过一句，但相信她们同样学到了不少东西，同来的国内留学生们，对她们这份兼职可是羡慕不已。

“如果咱们俩换个位置，我也不反对。”

杨奕白了她一眼，“你没看到我每次走路都恨不得飞起来一样，脑子里除了装乐谱什么的，还装了好多的食谱，开餐馆都够了。”

“谁让你是助理呢？”

何诗雯轻笑，旋即又有几分羡慕：“还是当演员好，尤其是名演员，简直就是公主般的生活。”

杨奕摇摇头，下巴向那些正在排练的演员们扬了一扬：“你羡慕她们？从早晨到现在，又是走位，又是练习，又是各种配合、道具使用什么，忙得不可开交，那个导演比咱们的教导主任还凶，就跟人魔鬼似的……我要是在这样的导演手下工作，非得抑郁症不可。”

“抑郁症未必，狂躁症倒是有可能。”杨奕打趣道。

“南导演虽然在工作的时候有点儿恐怖，但工作之余还是非常和蔼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希望得到这种‘得狂躁症’的机会呢。”

苏菲的声音忽然响起，两瓶矿泉水递到她们跟前。

“姐。”

“苏小姐。”

两个女孩见是苏菲，顿时胀红了脸……害怕倒不至于，更多的是因为她们在背后谈论人，这在很多人看来都是不道德的。

“别紧张。”

苏菲知道两个女孩为什么尴尬，“其实我们在私下议论的时候，也觉得南导演工作起来简直没有人情味。不过，正是因为这种工作态度，才会创造出富有感染力的作品，对于从事艺术工作的人来说，优雅和疯狂不过是一体两面罢了。”

听她这么一说，两个女孩都松了一口气，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过矿泉水。

“姐，你今年的生日不回国吗？听说爷爷和奶奶都希望能在国内为你庆生。”杨奕小心翼翼地看着苏菲。

这个女孩现在也渐渐地明白了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正是杨建国的回国才有了她，但对父亲所做的这种行为，她还是不赞同的，因而她能够理解苏菲对父亲……尤其是对家里那位掌握着决策权的老人所持有的怨气。这番话，其实是李雅虹在电话中跟她提起的，希望她能够从旁边劝说一二——在杨家，目前能够真正跟苏菲说上话的，也就是杨奕了。

“没有时间。”

苏菲的回答果然不出杨奕所料，尽管已经预料到了答案，可女孩依然感到一阵失落。

可能是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回答太过生硬，苏菲看了她一眼，解释了一句，道：“你也看到了，现在的排练这么忙，所有人都没有假期，我是主演，一切排练和演出计划都要围绕着我来制订，哪里有时间离开剧组？”

“那你能不能……我是说，打个电话也好。”杨奕眼神有些闪烁。

“不称职的说客。”

苏菲白了她一眼，“要打电话你打，我没时间。”

说完，她取出移动电话塞到杨奕手里，转身离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