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了好久,才发现,沈眷没有动过,纵容着她,由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顾树歌睁开眼睛,就对上了沈眷近在咫尺的双眸,她眸中有浅淡的笑意,不知看了她多久。
唇上柔软的触觉忽然间被放大,顾树歌不知哪里受了刺激,含住了沈眷的下唇,咬了一下,沈眷皱了下眉,顾树歌却没有留情,不管不住地吸吮,舔舐。
身上微微的热意使她想要得到安慰,可身体不能被碰到,热意无处纾解。顾树歌更加热切地与沈眷唇舌相缠,像是真的把她当成了药,想要将她吞下一般。
沈眷有些不能承受她的热情,想要推开她,可根本碰不到她,她的舌尖被她固执地纠缠,性子柔软的人,霸道起来让人难以招架。唇上柔软的纠缠渐渐点燃身上的欲望,沈眷皱眉,心渐渐无处安放,从觉得顾树歌缠得太紧,到希望她能给得更多。
警笛声由远及近,沈眷刚才报了警,警察到了。
顾树歌还是不肯分开,沈眷也无意停下。警车停在了门外,闪烁的警报灯映在窗上,红色的光晕闪耀。她们却没受分毫影响。
直到伤口被弄疼,沈眷“嘶”了一声。顾树歌才如梦初醒,惊慌退开。
她眼中水雾迷蒙,紧张地看着沈眷,沈眷的唇上沾了血,竟有些色气,像是一汪清冷皎洁的山泉,骤然间落上了艳丽的桃花。
顾树歌看得入迷,她不由自主地重新凑近,舔了下她唇上的血,呆呆地说:“甜的。”
沈眷忙退开,窘迫得不行,强作镇定地转开眼,望向窗外,冷声道:“吃药就吃药,不要胡说。”
顾树歌委屈,她只是说了实话。
沈眷已起身了,她去衣帽间换了衣服,走出来,顾树歌站在门边。她看上比刚才好一些,但魂体仍然显得有些虚弱。
沈眷神色冷了几分,她对顾树歌说:“不许再出门。”
顾树歌连忙点头:“不出了,我听话。”
沈眷也没显得满意,深深看了她一眼,开门出去。
李队等在门外,几个警察打着手电在附近查看。
天已经快亮了,沈眷看了眼雪地,刚刚没有下雪,所以凶手留下的脚印还在。她走过去,把脚印指给李队看:“这是凶手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