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墨家如今一分为三,分别为秦墨、楚墨和齐墨,而齐墨则被自己牢牢控制在自己手里,可是曹秋道还是有要将三墨合为一体的野心,而这号召天下墨子,无非就是矩子令最管用。若是自己如今矩子令在手,何须面对如此多的掣肘呢?心中自然又多恨了明明武功不如自己却得了‘钜子’身份的元宗几分,也让他更迫切想要控制墨家行会。
所以等元宗自己送上门来的时候,曹秋道果断虚情假意地接待了他。虽然他更想直接把元宗给杀了,可是试探来试探去,他把矩子令藏哪了,还有矩子令里只在钜子之间代代相传的秘密是什么,这些都没有试探出来,曹秋道也只能在给元宗的酒了下了迷药,让他暂时失去功力,然后就将他关进了地牢里面。
元宗虽然有暗自防备,可是总归是防不胜防,或者应该说他实在是赶不上曹秋道的套路,在昏迷过去之前,只来得及感叹一声‘果然如此’,而等他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身陷囹圄,便是手脚都被重重的铁链铐住,不由自嘲了起来,以自己如今功力全失的状态,想要逃跑,哪里是容易的事情,哪里用得着这么铐着自己呢,师弟是多害怕自己逃跑啊?
还没等元宗想好如何逃出这地牢,曹秋道便走了进来,直接阴仄仄地开口,“师兄,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把矩子令交出来,并且把里面的秘密说出来吧,兴许我心情好,还能给你留条全尸呢?”
“师弟,我们为何会走到这个地步呢?”元宗也没有接曹秋道的话题,而是叹了口气,感叹了起来,也准备开始和他一起回忆一下拜师学艺时候的样子,师兄弟俩还是有很要好的时光的。
元宗不回忆还好,一回忆起来,曹秋道整个人完全炸了,“凭什么,我武功才能,样样比你强,师父却偏偏把钜子的位置交给了你,凭什么,我不服!”直接也抽出了自己的剑对向元宗,满脸都是狠厉,“说,你把矩子令藏哪了?”
“师弟不是已经把我全身上下都搜一遍了吗,难道师弟没有找到矩子令吗?”元宗也是个嘴欠的,明明知道曹秋道恨不得杀了自己,偏偏还要说那些让他更生气的话,这不是找虐嘛!
果不其然,曹秋道恶狠狠地瞪了元宗一眼,直接跟身后的人交代,“给我好好伺候他,让他老老实实把矩子令的下落说出来。”
于是元宗就被曹秋道的人狠狠地抽了好几顿沾着盐水的鞭子,把自己折腾得伤痕累累,而他自然是一个字都不肯吐露关于矩子令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