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再见梵清惠一面的宋缺和解晖隐约觉得自己好像蹚了一趟浑水,对看一眼,眼中有对彼此的同情,一时间竟有些心心相惜,唉,事到如此,也只能硬着头皮坐下去了。
斋主看净念禅宗一众竟然这般作态,在外人面前也太不给面子了,不由脸色一沉,“师兄这是何意?”
了空大师盘着佛珠,“阿弥陀佛,不知梵师侄可在,老衲有事想请教一二。”
斋主皱着眉,梵清惠刚出了岔子失了十几天的记忆,如今师兄这番态度又像是来兴师问罪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还是着碧秀心叫梵清惠过来。
梵清惠一进待客厅,宋缺和解晖立马有些坐不住想起身跟她问好,但好歹还是知道这是在慈航静斋的地头,容不得他们孟浪,便老老实实地坐着,只是眼神却忍不住向她瞥去,清惠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啊,就是好像比半个月前消瘦许多呢,真让人心疼!
梵清惠看到宋缺和解晖竟然坐在一起,脸色一时之间有些不自然,这两人都对自己有意自己不是不知道,可是她还是比较看重慈航静斋斋主的名头,又怎么会选择他们呢,只能对他们表示抱歉,但见他们竟然还追到了慈航静斋,不由觉得他们真是不识抬举,哼!
再看坐在首座的斋主和了空大师脸色都不怎么好,连忙行礼,“拜见师父,拜见了空大师。不知叫弟子来有何事?”
斋主看向了空大师,“师兄,清惠既然来了,你有什么问题便问吧!”
了空大师也懒得客套,不知为什么自从和氏璧失窃之后,自己的心绪急躁了许多,他直接从怀中将玉牌掏出来,“梵师侄,可认得这个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