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贾赦冷哼一声,冷冷瞥了杨铁心一眼,又盯了他没有受伤的另一只手一下,吓得杨铁心赶紧将没受伤的手藏起来,然后又觉得自己不能怯场又强装镇定,这模样真真搞笑。贾赦冷冷地说,“真忒么活久见,把人踢下擂台,我儿若不踢回去,那赦大老爷我当场被砸死该怎么算?”
贾赦说完这话,听杨铁心嘟囔,“你现在不好好的没事嘛!”丘处机一听心里也一个咯噔,莫不是?
贾赦冷哼一声,也不理会杨铁心,继续说,“我儿为了保护我将人踢回去,便说是我儿赢了比武招亲,这是哪门子道理?老叫花,你跟我说说,连擂台都没上,这就算赢了比武招亲?还要讹上瑚儿,我能不把他手指掰折吗?”贾赦看了眼他们几人一身狼狈的样子,比洪七公那个老叫花还不如,啧啧怪笑讽刺地说,“记得我儿还给了你们一个金锭,怎么,钱花没了,又要来讹?还带个道士?”
丘处机也不是全然不讲道理的人,一听贾赦这么一说,就知道自己被杨铁心父女俩掐头去尾的故事诓了,只是自己可不能自打嘴巴,赶紧说点别的事情,嗯,就是找别的茬,“那你父子俩刚才为何还要商讨将我们废武功或者杀人灭口?你们便是居心不良!”
洪七公一听丘处机这么一说,倒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因为他知道这父子俩在嘉兴惯用这样的手段吓跑居心不良的人,洪七公倒是也不知贾赦修为进阶的情况,还当他只会一套逍遥游拳法,瑚儿更不必说,才十来岁的小人,怎么赢得过丘处机。便帮着解释一把,“丘道长误会了,他们父子俩武功不济,若不说这样的话将你们吓跑,他们又如何应付得了?只是没想到没有吓跑你们,倒是让自己受伤了。”
杨铁心还一副要骂骂咧咧不信的样子,丘处机倒是会看脸色,洪七公这么一说,即便是他这般说辞是要包庇自己的徒弟,那也得给他这个面子,连忙向贾赦父子俩道歉,“却是贫道误会了你们二人,还望你们原谅则个。”说着还从怀里掏出一瓶金疮药递给贾瑚,“这是我全真教特效金疮药,还请原谅我一时冲动。”
会道歉的丘处机真是活久见了呢!洪七公给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贾瑚打个眼色,出来混的,各自留点情面,以后才好多走动啊!
贾瑚嘟嘟嘴双手接过丘处机递来的金疮药,也向他作揖道歉,“我与父亲胡言乱语的玩笑话还请丘道长见谅!”
有了个台阶下,丘处机自然欢喜地下了,没有给丐帮结仇是最好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