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生有一半的时间都在休息睡觉,如果能把这些时间都节省下来,岂不是相当於活了两辈子。
蒋新月走到窗边,将手搭在高山的腰上,脸蛋压在她的后背,感受着切实的温度。
“我怎么觉得你来日本一趟,整个人都变了很多。”
高山回过头来,将她抱在怀里,有些奇怪地问道:“你觉得我哪儿变了?是瘦了还是胖了?”
蒋新月知道他在跟自己开玩笑,一记粉拳招呼了上去,两个人打闹了一阵子,终究回归到正题上。
蒋新月有些醋意的说道:“同为女人,我刚才看出来了,那个叫安倍冥琴子的似乎对你有些意思,安倍家族的人从来不会轻易动情,而且他们擅长术法,说不定哪天给你下个蛊,你就跟人家屁颠儿屁颠儿的跑了。”
听到这满是醋味的话,高山大喜过望一把将蒋新月举了起来,兴奋说道:“咱们两个认识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看到你吃醋呢,看来以后还得多跟女孩儿走近一些。”
蒋新月本来想要借题发挥好好的教训他一顿,谁知道对方这么没脸没皮的,到是让自己害臊了起来。
她挣脱着从高山身上跳了下来,严肃说道:“说句真的我感觉你来到日本之后,整个人变得更像一个阴谋家了?”
方才高山提出计划的时候,安排的详细周密,几乎没有任何地方找得出漏洞,整个就是一个老奸巨滑的老狐狸啊!
“以前上大学的时候选修过西方近代史,上面曾经提到过拿破仑的霸道统治,当时我就觉得凡事都有双面性,对於那些受侵略的国家而言拿破仑是一个霸道的入侵君主,而对於他们本国而言,他何尝不是一个大英雄?”
原本刚上大学的时候,他还想着医者仁济天下悬壶济世,可慢慢的经历一些事情之后才发现人最终还是得围绕自己作为出发点,是对是错,只要对得起自己,对得起身边人就足够了。
两个人正在幸福的闲聊时,门铃叮当叮当的响了起来。
蒋新月从高山的怀里挣脱跳着打开房门,看到手塚冶明一脸笑意的站在门口,恭恭敬敬地说道:“蒋小姐,高先生,我们会长特地让我过来邀请二位下楼用餐。”
高山看着手塚冶明,总觉得有些奇怪,昨天晚上结束会议之前曾经见到过那位着名的会长,虽然已经80多岁,但精气神依旧很是不错,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高层领导的气息。
今天早上再仔细看手塚冶明发现两个人的眉眼之间竟然有七成的相似,但是高山也不清楚是不是日本本地人都拥有相似的某种特征,所以看起来很像是亲属。
就像是欧美人看东方人总是分不清日本,韩国跟华夏人的区别。
手塚冶明对於这个问题显然觉得有些意外,不过还是老实的回答道:“您的眼光十分犀利,会长是我的外祖父。”
“难怪我昨天就觉得你们两个之间有些相似。”高山说道。“那其他的人都通知过了吗,需不需要我给他们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