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呢?(2 / 2)

那药液约莫有催情的效用,却不猛烈,最多也就是让她这块石头软一些,滑一些,减少她的排斥罢了。

除非,她想到了睡在隔壁的男子,情欲才会被真正激发出来。

一手揉捏着乳房,一手捏着玉势的一端在身下抽插,柳澄波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可到达顶点时她还是呜咽了一声,瘫软了下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她白日继续接受玉初给她安排的各种锻体术,晚上就去揽月楼抚琴。

唐念一开始几天怕人骚扰她,去的比较勤,后来就断断续续了。

好在没有人真的对她无礼,柳澄波也放松下来,每日不过弹个三五曲便罢,就这样来听她抚琴的人也越来越多,揽月楼三楼早已没了座位,据说要提前几天订位子才行。

而柳澄波还得了不少打赏。

有金饼子,金银头饰,玉镯,珍珠,全都是极好的货色。

柳澄波让彩蝶记下给她打赏的这些人,打赏最多的,对她应有更多期望,也许就是她可以下手的人。

四月初的一晚,她收到了一枝蔷薇。

送花的是个英俊挺拔的年轻男子,只是看她的眼神极为复杂。

疑惑,试探,怜惜,爱慕,还有股隐隐的疯狂。

这天回去后,柳澄波让彩蝶打探一下那个人是谁,彩蝶很快就回来了。

“是薛家二公子,已经跟咱们家二姑娘定亲的那位薛二公子!”

柳澄波揉了一下眉心,她有种非常不妙的感觉,这个人认出了她,不然怎么偏偏送来了蔷薇呢?

将军府后墙下的蔷薇也都是他送的吧。

唐念曾说此人原先是要娶她的,后来跟她妹妹定了亲,现在这般又是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