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遇晴有点生气,她把另一只手铐拷在自己手上,银质的金属在纤细的手腕闪着光,像被夜色眷恋的月。
何让喘了口气,看着祝遇晴,眼神存着水汪汪的泉:“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非自愿的强迫性爱如果落实,属于强奸。”
包厢的灯光昏暗,垂着gravner的暧昧橘调,何让躺在沙发上,微微蹙着眉,有点疑惑地看着祝遇晴刹那沉黯的眸,在他话音落的时候,突然起了极微妙的浪花。
何让说不清那是什么神情,他也来不及辨别,因为祝遇晴随后就笑了。
她一直在笑,轻蔑的,不屑的,好玩的,不把他当回事的,这次却像是真的被逗笑了,眼角因此生出了笑纹。
何让不懂这有什么可笑的,却见祝遇晴俯下身来,冲他飞扬地挑眉,眼里全是新奇和有趣。
她情绪暴露的明显,所以何让也读出了疼。
少年怔愣一瞬。可祝遇晴哪管他的反应,握着性器的手从根部缓缓撸到上端的小孔,她不做美甲,指甲不长,划过他茎身的是凹凸不平的指腹,敏感的龟头被温热的指摩挲,引得少年冷哼一声。
他还清醒着,他痛恨自己清醒却说不出反抗的无能模样。
可或许不是他的错——祝遇晴压根没把他当回事。
陌生的情潮席卷少年的神思,他甚至来不及继续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身体先一步给出了服软的答案。
祝遇晴很懂如何取悦男人,或者说那叫技巧,她动作熟练到帮他套弄都不需要思考。
何让重新咬住嘴唇,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叫出示弱的吸气声,尽管那声音起于他无法控制的欲。
但祝遇晴偏不。
她就是要让何让做他不喜欢做的事,拿肮脏地泼他一身,把他那一身荒唐天真的骨头都填满污垢。
这种没背景的人,就该向现实低头,世人皆如此,他凭什么要例外?
祝遇晴晃了下手铐,心里呵笑一声,把长发拨到另一边,低头含住了少年勃起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