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女人毕竟曾经算得上是自己的女人,毕竟曾经是自己最爱的人。
“哼,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居然就忍不住冒出来了。既然这样,让老子先修理了你之后,再好好的修理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夏天放开了提着杨卫红头发的那只手,冷冷的注视着杨小年,阴阴的一笑,突然把被杨小年抓住手腕子的那只手臂弯曲,手肘直顶杨小年的前胸。
趁着杨小年侧身闪避的间隙,他的另一只手挥拳砸向杨小年的鼻子。
这家伙一动手,杨小年就把心放了下来,别看他这两下子打的干净利索,不过只是打架的经验比较丰富,从实战吸取了一下打人的法子而已。
这个人不会什么武功,并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样是一个武林高手。那……里间的那些沙袋都是什么人用的?
心里这个念头闪了一下,杨小年根本也来不及细想,眼看着夏天的拳头就到了自己的鼻尖上,杨小年恨极了他,心微微冷笑,伸出了虎爪手捏住了他的拳头,全身的力气运集到五根手指上面,就听着几声很轻微的咔吧声从夏天的拳头上面传来,夏天啊的大叫了一声,顿时一头冷汗就冒了出来。
“啊……我的手,你他妈……把我的手怎么样了……”疼的满头冒汗,夏天还不忘记骂人呢。
杨小年很是不屑的看着他,冷冷的说道:“也没怎么样,如果你能找到很高明的正骨一声,也许你那之手今后还能扒女人的短裤……”一边说着,杨小年就松开了自己的手指。
明亮的灯光下,夏天的那只手就好像酱好的鸡爪子似的肿大了一圈,五根手指错乱的聚拢在一起,不管他怎么使劲儿,怎么动用全身的精力指挥那几根手指头,他的手指都没有办法张开。
这那里还是手啊?这简直就是一个变了型的圆球。
“啊……你?你***……”夏天的声音充满了急切和惶恐,无怪他说今后自己再也没有法子扒女人的衣服了呢,就这个样子,解自己的裤子也费劲儿啊?
他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年轻人碎尸万段,他恨不得把这个捏碎了自己手的家伙挫骨扬灰。只可惜,他那只受伤的手上一阵火辣辣的热流过后,突然就变得疼痛钻心,夏天抱着那之后不住的哀嚎,但那火辣辣的痛楚却如同汹涌的波涛一般一阵紧似一阵,疼的他脸色苍白都说不出话来了,可偏偏却又没有晕死过去。
那种感觉,真是让他死的心都有了。不,那种火辣辣的没着没落的痛楚,让夏天觉得还不如死了好呢。
“你敢再骂一句,信不信我把你另外一只手也捏成酱鸡爪子?”杨小年神情沉重的看着他,一脸的云淡风轻,好像把人的手掌捏成酱鸡爪,在他眼里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虽然这个女人很该死……但是,我还是最恨打女人的男人。你自己做过的坏事你自己心里明白,这样惩罚你已经是最轻的了。如果你想报仇的话,尽管道山城区去找我,不要把怨气撒到别人的身上……”杨小年说完了这些话转身就走。
在拉开房门的那一瞬间,他在心里不由得暗暗的骂了一声,自己还真的是贱骨头,到了这个时候,还怕夏天伤害杨卫红。
“小年……呜呜……小年,原谅我……我……”看着杨小年要走,杨卫红都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了。
原谅?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可以原谅,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原谅的。就算杨卫红真的迫于生计被人包养,只要她生活得很幸福,只要她自己认为自己的付出和收入成正比,杨小年都不会恨她恨到现在这种程度。
但是,现在的杨卫红成什么了啊?从刚刚他和夏天的对话,分明就可以听得出来,她先是和夏天在一起,现在又被夏天因为经济利益送给了一个很有本事的姓王的老头子。如果你自己不愿意,我就不信他能硬绑了你去?一个女人自愿堕落到这种地步,还有什么值得原谅的?
其实,杨小年这不过是站在他自己的角度思考问题,其实他又哪里能够知道杨卫红心里的苦楚?
夏天是很有势力的地下皇帝,他顶着省政协委员的名头,经营着娱乐城、夜总会、歌厅、酒吧等明面上的生意,暗还贩毒、走私、逼良为娼,胁迫妇女**,拥有数十亿的资产,手下的小混子有好几千之众,利用省城旧城改造拆迁工程,还和济海市的多名领导勾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