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单背着徐简简,跟担心着她的同学讲了话,然后也去给班主任打了招呼。在去完医务室以后,徐简简的伤口做了初步的消毒包扎,他就带着徐简简往回家走。
“哎呀……单单,你慢点儿,膝盖疼!”徐简简在他背上晃来晃去,“疼疼疼……你慢点儿走啦!”
徐单哼了一声:“你自己之前说不疼的。”
徐简简找着理由:“是涂完酒精以后开始疼的。”
感觉他不相信,她又补了一句:“酒精涂上去——真的好疼的。”
“你就贫嘴,”徐单小声抱怨着,“那么拼干什么啊……真是,进了决赛就可以了。前九都可以算积分,就你,一股脑儿的往前冲。”
右腿磨破了那么大的一块皮,旁边肿了一大片,还发着青。
怎么可能不疼。
徐单叹着气。
徐简简一个没坐稳,抱住了他的脖子:“这是失误啦——而且,”
“不是有单单在嘛。”
这个小祖宗。
徐单挠了一把她的腿,正色道:“行了,别闹腾了,小心刚才包好的地方又刮到。”
“好~”
受了伤,怎么听着她这语气这么开心?
等回到了家,简简爸妈还没下班。徐单从徐简简包里拿出钥匙开了门,把她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路上的时候不觉得,这会儿,徐单才感觉到了热。
“谢谢单单!”小姑娘倚在沙发背上,又冲着他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