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去做,把江霆铭碰过的案子全都翻出來查,沒有事情也得查出事情來,有事情的要把事情的程度放大,争取借用这件事把江霆铭的案子做大做实,上面有人要钉死他,所以不要有所顾忌,但是在他把他幕后老板供出來之前,不要弄死他,事成之后我想办法帮你弄个分局的副局长,到时候你官当大了,搭上了更高层的领导,可别装作不认识我啊!别忘了分局也是在我的管辖之下。”
郑海强当时在电话里面这么对杨水花交待完,又防患未然地威胁道,。
“哎呦,你个死鬼,我怎么能不认识你,你那么厉害,每次都让人家爽死了,要是能当上副局长,我再给你物色几个小警花,到时候一起伺候你。”听杨水花yd地说完,郑海强那边便银笑着挂断了电话。
杨水花得令之后马上來了精神,她平生最热衷的事情除了利用姿色上位,就要数整人了,要搁在清宫戏里面,她决计是个争宠毁人的好手。
这两天,杨水花是动用了自己的一切精力,收集江霆铭之前碰过的所有案子,那些收点小钱,吃点小饭的都不算什么大事,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杨水花在木仁和薛六的案子上找到了线索。
这两件案子可都是人命案,要是从这里入手,肯定能把江霆铭和他的幕后大哥一起连根拔了。
所以,杨水花就开始突击审讯,就在刚刚叶飞到來之前,杨水花还正坐在审讯室里面,翘着二郎腿审讯着江霆铭。
审讯室的门窗紧闭,空气不流通,带着些许的霉味和剩盒饭的味道,让人觉得很是气闷,四周的灯光昏暗,只一道强光直直地照在对面椅子上的江霆铭脸上,江霆铭的手脚都带着沉重的镣铐,头发散乱不堪,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右眼已经肿成了一条缝。
杨水花的身边还坐着几个男协警,这几个协警长得不错,都是杨水花靠着郑海的关系招进來的临时工。
这些人平时也都杨姐杨姐的叫着,上班时候跟着杨水花出去查查娱乐场所,扫扫小摊小贩,抓抓人,罚罚款,也算是狗仗人势,威风八面。
在杨水花不用伺候张海强的时候,晚上也可以轮流给她侍侍寝,所以都是很听杨水花的话,为了逼江霆铭就范,杨水花将这些协警都叫來轮番地对他进行毒打。
“你看看,你看看,江霆铭你这些年可以说是罪恶滔天,丧尽天良,为卖银组织提供保护伞都算是芝麻大点儿的事情了,你说说吧,x年x月xx日x时你是不是在九莲宝灯指使你的表舅子薛六杀了他大哥大爬,还指使他的手下当众轮jian了当时的骰子帮二当家邱晓曼,当时目击的很多证人都已经指正你了,证据确凿,你就不要负隅顽抗了。”
杨水花啪地一拍手中的卷宗,瞪着眼睛向江霆铭吼道,说着还向旁边的一个协警使了个眼色,协警马上心领神会上去对着江霆铭的脸又是一巴掌。
“喝,呸。”
江霆铭向着面前的杨水花方向吐了一口混着血丝的口水,不过由于离着比较远,在离着她还有三四米的时候就掉在了地上,接着晃了晃脑袋不屑地说道:“杨水花,你个臭表子,你别忘了爷爷是干什么的,你也不想想这样糊弄爷好使吗?你说有人指正我,你大可以让检察院起诉我,让法院定我的罪,知不知道你现在属于滥用私行,你不就埋怨夜夜当初沒干你吗?你p股就那么痒痒,那么**吗?别说当初爷爷不干你,就是现在你跪在地上求爷爷,爷爷也不干,上了你这公共厕所,爷怕染上什么病。”
“你这家伙,满嘴胡言乱语,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你还能出得去,上去给我往死里揍。”
听了江霆铭揭露自己当初的丑事,杨水花气得浑身颤抖,恼羞成怒,又吩咐协警们上去就是一阵乱踹,但是担心把江霆铭打死,要是他沒供出來幕后的指使就死了,上面怪罪下來自己可兜不住,就让协警们停手,继续拍桌子问道:“x年x月x日x时,犯罪嫌疑人木仁在木家大院门前,受叶飞指使,枪杀了镰刀帮排行第六的狗头金,之后木仁在你的安排下,逃过了警方的追捕跑路了,这件事情你总该记得吧。”
看着江霆铭仍旧是一脸不屑的样子,杨水花意识到这是个滚刀肉,看來不能來硬的,就给他來点软的,先逼他就范把叶飞供出來再说,于是挤出了一丝笑容接着说道:“咱们的政策你也很熟悉了,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对拒不交待犯罪事实的人绝不姑息,不过你要是将叶飞供出來,我也可以和老郑那边说说,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他的身上,给你弄个黑帮卧底无间道什么的,到时候保你官升一级,前途无量,你要是有性趣,咱们时不时的还可以利用业余时间好好交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