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外面慕容晴雪痛苦地叫了一声,齐乐儿又开始不淡定了,担心慕容晴雪出什么事,小声对陆羽斓说道:“晴雪姐怎么喊得那么惨啊!好像是很疼的样子,不是出意外受伤了吧,要不咱们出去看看他们吧。”
齐乐儿不明白慕容晴雪为什么会疼,但陆羽斓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对她摇了摇头,俏脸已经也是红得不能再红了,不过心里也是期待,什么时候自己能和叶飞修成正果,也來上这么痛苦而又幸福的一声。
知道慕容晴雪是新瓜落蒂,叶飞的动作很是轻柔,慢慢地将自己对慕容晴雪的爱恋灌注进她的身体。
长条餐桌上的盘盘碗碗早就已经乱七八糟地散落了一地,上面的只有赤果果的甜蜜的缠绵和激烈的冲击,还好秋水这里的桌子比较结实,否则还真撑不住叶飞的腰腹肌的力量激荡,那两盏烛台也被摆放在了桌子的尽头,烛火随着桌子的震动摇曳不止,忽明忽暗。
在餐桌上大战了三百回合之后,叶飞还是昂扬挺立,揽着慕容晴雪的纤腰下了桌子,直接來到酒柜旁边的光线相对比较好的墙壁那里,慕容晴雪两只手搭在墙壁之上,乖巧地俯下身子,叶飞便又从后方长驱直入,两只大手抓着纤腰继续在领地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慕容晴雪的那黑色的晚礼服早就已经揉搓成了一团,系在腰间來回地前后摆动着,墙壁外面的鱼儿游來游去,好像是对这餐厅内发生的事情茫然无知的样子,静谧与激/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柜子里面的两个人听着隔壁传來啪啪的身体撞击的声音,真的是一种煎熬,两个人甚至都害羞的不敢看向对方,就期待着外面的两个人抓紧时间结束战斗,然后马上出去,结束这受罪的经历。
在酒柜里面二人的期盼之下,又过了大约二十多分钟,终于,叶飞一阵龙吟结束了征伐,慕容晴雪已经精疲力尽了,身子瘫软在了叶飞的怀中,紧紧地搂紧他,担好像担心一松手他就会跑了似的。
看着经过雨露滋润,越发娇艳的人儿,抚摸着坐在自己大腿上的丰腴,叶飞心里也是满满的幸福,感谢上天能给自己有安排了这段姻缘。
“好了,一会儿來电了,就有人进來了,我得把衣服穿上了。”
慕容晴雪说完,也不管叶飞的抗议,像是刚过门的小媳妇一样,先帮着叶飞将衣服穿好,随后又自己穿上内衣裤,又将黑色的礼服重新穿好,又简单整理了一下,将有些散乱的青丝重新盘了起來,除了脸上的潮红和衣服上的细微褶皱,到是看不出來有什么异样。
听着外面两个人的运动已经结束了,酒柜中的陆羽斓和齐乐儿可算是松了一口气,就等着來电之后外面两个人抓紧时间出去,自己二人也好脱离这极端尴尬之地。
这时候,慕容晴雪突然看到酒柜的旁边有一个小黑点闪过,还以为是有老鼠,马上害怕地喊道:“叶飞,快看那边好像有老鼠,钻进酒柜里面了。”
慕容晴雪沒看清楚那黑影是什么东西,但是凭着叶飞的眼力知道那只是外面的一只小鱼,被灯光一照过來的影子有些像老鼠而已,刚想出言解释,就听到酒柜里面传來了尖叫声:“什么,有老鼠钻进來了,在哪里,在哪里,我最怕老鼠了。”
尖叫声刚落,就见酒柜的柜门被从里面推开,齐乐儿连滚带爬地滚了出來,连带着本來坐在外面位置的陆羽斓也被她一把推了出來。
这下四双眼睛对望在了一起,四周静的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都能够听见,意识到自己跟叶飞刚刚的激烈缠绵,和说的那些个露骨情话都被两人人听到,慕容晴雪更是羞得恨不得能从墙壁上面挖个洞钻到海里面去。
“那个,羽斓、乐儿穿那么少,在酒柜里面还冷吧。”过了足足有两分钟,叶飞才问出了这一句沒营养的话。
“还行,一点也不冷,……不过我们刚刚都睡着了,在里面睡的真舒服,什么都沒听到。”
说着齐乐儿还装着张开双臂伸了个懒腰,这不说还好,一说慕容晴雪变更是无地自容了,让叶飞和陆羽斓都有将齐乐儿就地按在地上打pp的冲动。
正好在这个时候,突然來电了,周围的壁灯重新亮了起來,那电动门也打开了,秦玲从外面走了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