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曲已经不知道在这里呆了多少天了,这段时间,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听话,迎合他,不激怒他,所以,他们相处的还算平静和谐,只是这和谐对于林曲来说,依旧是不平等的和谐,是牺牲了她自由与人格换取来的。只要是秦屿喜欢的,她都照做,没有反抗,这让秦屿很是满意,所以,他把林曲从狗笼里放了出来,让她在可以稍微有那么一点尊严,只不过,他还是没有让她外出活动,她的活动空间仅限于房间里这几十平米。
大多数时间,秦屿是不在这里的,他工作很忙,只有几天会过来“临幸”一下她,林曲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只觉得时间过得好慢,一天像一个世纪一样长。她的手机被秦屿收走了,身上没有任何能与外界联系的工具,房间里只有电视,和一台没有联网的电脑,她平时只能看看电视,或者拿柜子里的书看看,漫长的时间让她越发疲倦,到底什么时候,秦屿才能让她回归正常的生活?这算什么,他这是非法拘禁,限制了自己的人身自由!
林曲琢磨着,总不可能一辈子都被关在这吧,她要想办法自救。她瞧了瞧窗外,这里地段隐秘,鲜少有行人路过,想要求救于路人那是机会渺茫。
她去开了开房门的把手,这里还是被锁上的,每次秦屿来这里和她过夜后,出门前总是不忘把门锁上,林曲祈祷着他会不会忘记,但事与愿违,秦屿的记性很好。
突然,林曲听见外边有了声音,是他,秦屿回来了。
她急急忙忙躲到床上躺着,假装自己在睡觉。秦屿迈着规律的步伐走到房间前,林曲听见了钥匙开锁的声音,哐啷哐啷的。听着这金属摩擦的声音,林曲竟有些紧张,毋庸置疑,她是害怕秦屿的,他对她做的那些事还历历在目,只要想起来,她还是会心脏绞痛,窒息般的压迫感让她喘不过气来。
他来了,林曲只感受到床的另一半塌陷了进去,秦屿从背后搂着她,他宽大的身形笼罩着娇小的林曲,林曲就像是个布娃娃般被他抱着。秦屿的脑袋耷拉在她的肩膀上,贴着她的耳朵吹气
“宝贝,想我了吗,嗯?”他的嗓音低沉而有磁性,林曲只觉得耳边麻麻的发痒。
“嗯..想”林曲软软的地回应着。
秦屿听着她软绵绵的声音,不由来了兴致,他伸出舌头,在她的耳朵外缘舔弄着,顺着她的纹路,从上到下,由外到里,他的舌头灵活而湿润,带着满满的情欲伸进了林曲的耳道内。林曲被他弄得鸡皮疙瘩都起了,她怕痒,特别是在耳朵这种敏感地带,稍稍被他舔了一下就受不了了。
“痒..别..那里好痒…”林曲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缩起了脖子,他的舌头黏糊糊的,在她耳朵上留下不少津液,他滋滋地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在她的耳边流连忘返。
“我送你一个小礼物,你看看漂亮吗”秦屿从旁边拿出一条长长的东西,那玩意像是动物的尾巴,毛茸茸的富有光泽,仔细一看并不是真的动物尾巴,而是仿造的装饰品。那毛茸茸的尾巴上还戴着一个粉色的蝴蝶结,看起来很可爱。
“这是什么..?”林曲疑惑地看着那玩意,她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你的小尾巴呀,是不是和你很配”他拿起那条尾巴,在林曲的臀部比划着。
林曲有种不好的预感,接着,秦屿从后面掀开了她的睡裙,扒下了她的内裤,用力的揉捏着她肉感十足的屁股。林曲不敢反抗,只能任由着男人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男人的手指来到了她的股间,他掰开她的屁股瓣,用中指温柔地按压着她的后庭。
林曲的冷汗渐渐渗出,她忸怩着不想让他碰那里,但他似乎铁了心要触碰那片禁区,他揉搓了一会儿,拿起一旁的润滑液倒在手上,顺着菊穴的纹路涂抹着。他拿起那根尾巴来,尾巴的前端有个像塞子一样的球状物,他顶着那个塞子,将它慢慢推进林曲的菊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