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欲加之罪,徐饶可担不起,压根不屑担负。
那老大夫跟小护士走之后,徐饶才咬着牙骂道:“这姓姚真他妈不是个玩意,老子不玩死他还不信他能飞上天了,就算他是个金凤凰,也要叫他知道,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
刘昆拍了拍他肩膀,拉着他进了病房,冯饕还趴在床上,还没醒,小脸已经有些许血色,不如之前那般白了。
刘昆请了一天的假,此时到不急着赶回去,而徐饶时间上更加要比刘昆好把握,凭他总政组织部副主任,请个三五天的假,压根就是小事。
冯饕醒之后,抬眼看见对面沙发上拿着平板玩的徐饶倒没有什么意外之色,毕竟刘昆跟徐饶两人影形不离似的,想必这还是刘昆通知他的。
“醒了?”刘昆刚巧从外面抽烟回来,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烟味。
徐饶放下平板,走到她面前,弯着腰笑着说:“怎么样?被人上了后头的滋味。”似笑非笑的态度中倒不知道是是否夹杂着醋意。
冯饕才不理会他,只瞥了周遭一眼,问道:“哪儿的医院?”
“沈阳军总医院”刘昆替她解开了这个疑惑。
冯饕扁了扁嘴,倒不说什么,反而是徐饶继续逗她。
“小丫头,能耐大了,底下那小嘴巴都不满足,非要用后门咬着人家,怎么,人家那jb够大吧,看把你操得都流血了。”
冯饕眯起眼,一抹极致的危险与妖娆,是个妖孽的存在。
点头,咬了咬依旧娇嫩的嘴唇,语气淡淡的。“嗯,确实挺大的,但一次就够了,那儿太疼。”
徐饶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冷笑了下“我瞅瞅,有没有把你这小骚穴给操烂了?”说罢要去掰她那裤子,吓得冯饕缩了缩肩膀,不小心带动那儿的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刘昆笑骂徐饶。“好了,别逗她了。”又转而看向她,语气依旧很淡,但比起往常却是放轻不少。
“说吧,你是怎么招惹上姚尧的?”
冯饕挑高了眉毛,没想到这两人贼精的人物,居然一下子就找到姚尧这边,但冯饕从没刻意想瞒过这两人,况且以两人能耐,似乎也瞒不过,当下只好把自己的事情,包括怎么被肖樊当做借刀杀人的工具,怎么逼得姚尧对自己下手的一系列嘎七马八的事情如竹筒倒豆子一下子全抖了出来。
刘昆倒是脸色还好,依旧平平静静的,但徐饶却是听得双眉紧蹙,越发用看怪物似的眼神看她。
没想到这疯丫头还是个正宗红三代,比起他跟昆子两个人也不遑多让,居然是冯主席的孙女,而且居然还卷入这些纨绔的圈子里,你说她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这丫头还真不是个省心的东西。
知根知底似的把自己的身份也全盘托出了,冯饕不介意这两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与其掩着藏着倒不如大大方方的公布。冯饕知道这两人也不是常人,不管是大有来头也好还是普通军官也罢,至少能耐挺大的,她可不认为随便一两句就能糊弄过他们。
徐饶跟刘昆吃惊于她的身份,但碍于她如今的情况的,也不好帮她联系冯家,只好先让她在医院养病,至少得下的床了才回京。
两个人很有默契的一前一后离开医院,没派人盯梢她,这都知道她身份了,小手段就没必要了,大不了到时候上京找人不就成了。
冯饕不知道的是,徐饶第二天就跟上面打报告申请进了刘昆的部队,然后这个临时“空降”过来的队员给这个仅剩下四十个人不到秘密部队造成了前所未有的轰动影响。
只因这天发生了一件震慑人心的大事,徐饶进了姚尧的帐篷,王猛浪被支开单独训练,等王猛浪回来的时候,却看见姚尧跪在地上,一脸的苍白,身子如纸片般脆弱,仿佛一碰就要碎了似的。
更要命的是,王猛浪瞥见他那军裤上沾满的血渍,裤头也不过松松垮垮的挂着,血顺着腿根一直浸透整个裤管,惊骇下,王猛浪立即跟队长打了报告,但那个娘们儿军官这次也不含糊,直接派人将姚尧送到了镇上的诊所做应急处理。
于是整个基地上的人都明白无误的知道了一件事,这位空降过来的徐饶性取向上怕是大有问题,以至于后面的几天人人遇见他就绕道走,哪怕是吃饭训练也得保持一定的距离。大家可不想跟姚尧一样被人捅了后门。
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又或许说是导火线已经勉强能下床,只是要自己走路还颇为困难,此时正站在窗口旁,用医院配的移动电话将一直铭记于心的号码拨了过去。
一道熟悉且平稳的声音叫她心头蓦地一紧,随即脸上荡出些许笑意,待放下电话之后,一颗心还是“噗噗”的跳着,胸口兀自膨胀着,一团火似的烧着,有些东西又溢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