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舒服吗,是酒喝多了吗?”被路南柯这样的男人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郝少歌也有些抵抗不住,她伸手在他眼前晃。
“嗯,他们一直劝我。”他不老实,抓着她的手,又故技重施搭她半边肩膀。
看他露出难忍的表情,她不好再拒绝,默默调整得让他靠着更舒服。
“你可以拒绝啊。”
“我不会。”酒后的他难得孩子气:“不如你教教我……教我怎么拒绝王鹏”
“就说你不想喝,你不张嘴谁还能硬……”郝少歌一向讨厌饭桌上的推诿,上班后也有人饭桌上劝酒,她向来直白地拒绝,这套生硬的不合作理论并不适合见人笑三分的路南柯。
说到一半她意识到什么,王鹏正是刚刚坐在她身边的男人。
“你接着说啊,我的好妹妹。”
“我不喜欢别人叫我妹妹。”面对路南柯含情脉脉的眼神,她的回答一如刚刚拒绝别的男人一样硬邦邦。
郝少歌一如既往的不解风情,她拒绝人的时候向来直视别人的眼睛,格外正义凛然不可侵犯。路南柯也不眨眼看向她,压着她的胳膊使了暗劲儿。
郝少歌感觉到身体接触的地方静静地发热,像是有一团火。她眼里泛着水光,刚刚在厕所压下的春意也荡漾出来。
突然,路南柯嗤笑一声,焦灼的氛围随之散去。
“不想喝了,我们提前溜吧。”他酒量不差,不过喝到了三成,是扮可怜而已。“我去结账,一会和他们就说遇到了客户,你回包厢拿包,艾晴晴和她男友在一起,也管不上你。”
他说着一时兴起的大胆计划,比策划什么大方案还开心。
郝少歌一时忘记了回家打游戏的挂念,等她和艾晴晴编好理由,收营台已经不见路南柯的身影,她刚迈出饭店探望,手被突然抓住。
炙热的双手预示着刻不容缓:“妹妹,哥哥我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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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妹妹,那你喜欢哥哥这样吗?”路南柯性感的声音在酒店房间响起,不同于平日懒洋洋的语调,此刻的他充满执着。
磁性的噪音此刻染上情欲更是火上浇油,本以为已经熄灭的暧昧的火苗在酒店白色的床单上重新燃起。
郝少歌深陷情欲,听不清路南柯的问题。他被压在他身下,小穴被撑得满满的,小巧的体型也被完全掌控,随着他下半身进出的动作,腰肢在床上摇曳。
在郝少歌几次碰头后,路南柯捡起散落在地上的枕头垫在她的头顶。
郝少歌的头陷进柔软的棉花,她感觉自己是海面上一叶孤舟,被路南柯掀起的巨浪拍打上岸,又无情拽回海底。
“好妹妹,那你喜欢哥哥这样吗?”
这次她听清了他的话语。
郝少歌向来不喜欢路南柯,换句话说,她不善于应对路南柯这样的人。
他油嘴滑舌能和所有女性打成一片,直觉敏锐无视她平日阴沉的保护色,看穿她小透明的结界,每次他找她搭讪,总让她身上背负不必要的多余关注。
他还不尊重她的社交距离,进行多余的身体接触,对她的拒绝置若罔闻,让别人误会他们很熟。
还有,和他下班做爱让她失去了在家打游戏的时间。
郝少歌不爱和人接触,比起现实生活的男人,她更爱游戏里的纸片人,他们活到二次元里,当她打开电脑便不离不弃,合上屏幕又能保持足够安静。
她不喜欢他……郝少歌擅长的拒绝言辞,此情此景却说不出口。
此刻他们每一寸赤裸的肌肤都在相互摩擦,比起食物还要能温暖平日体寒阴沉的身体,比火锅还让人餍足。
路南柯技术好,尺寸傲人,郝少歌经历的不多也知道没有比他更好的性爱对象,所以任由他插进她的身体,把她的安全距离重新定义成负数。
路南柯不谈办公室恋爱是怕影响工作生活,而郝少歌需要的慰藉对象和她的纸片人老公一样,只出现在下班,不在人前嘘寒问暖秀恩爱。于是他俩在一次意乱情迷后达成共识。
郝少歌唯一不满:如果他的话再少一点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