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具身躯太耗费材料了,为了弄这一千多原质,都已经相当于三十多尊天帝的资源了,但成妖之后,自称循环,不需要再疯狂无脑的填充原质,当能量源了,并且潜力无穷,成为真正的生命。”
他想了想,说,“这就是炼金术,用无数的质...花费巨大的禁忌炼金术,授予生命。”
“搞定了?”
这时,旁边传来声音。
萌妹走了出来,还有雷帝、龙无名这些人。
萌妹说:“你的这一具身躯七千年,还留下来,毕竟是炼金结构的机械,回复得很不错,但是,旁边的棺木,七个小女巫是血肉生命,都已经彻底没了....但骨头还是剩下来,你确定不要滴下原质,在那七具骸骨上?”
萌妹神神叨叨,一脸期待,“滴得多了,骸骨就成妖了,开慧拥有灵魂,然后还会长出血肉,又会变成七个活生生的她们,呆萌可爱?”
“没必要再重复了,我不会亵渎她们的身体。”李生姜一脸黑线,“她们的灵魂殒灭了,即使是重新骸骨成妖,也只是七个白骨精而已,新生的灵魂,不再是她们了。”
旁边,雷帝、龙无名等人倒是觉得很可怕。
刚刚这炼金大帝的气势,仿佛真的看到了那种君王的气魄,这就是当年的炼金王朝,千古一帝的气场吗!?
这是当年看截图,看不出来的!
那一瞬,真的很可怕。
有那种帝王威势,这也是他们没有的领袖者气场。
他们这些人,一直都是暗暗修炼的那种苦修者,闭关修炼,虽然也勾心斗角的本事不差,但让他们统御天下?
做不到。
他们只是聪明的修行者罢了。
术业有专攻,这种气质和强大的人格魅力,能拉起一批人,统治一个鼎盛王朝,是他们很难比拟的。
龙无名几人顿时默默盘算,“萌妹这缺德货,猥琐又奸诈,整天搞我们,看来,还是得跟这一位混,做事公正,让人信服,一代明君的感觉,不会亏待任何追随者。”
“这一位大佬还是猛,连萌妹直接都没有察觉到,不断询问对方的意见....我感觉,萌妹的领袖地位就快要移位了。”
他们暗自打起了小算盘。
萌妹这货本来就不是这块料,一条死咸鱼,就知道收租,整人,搞事情,想办法当地主,而炼金大帝的人品是公认的有保障,资历又最老...特别是物种的潜质不弱于萌妹,还有爱尔敏在背后...崛起是必然了!
李生姜感慨了一口气,没有多说什么,目光凝视在壁画上,“那几个奴隶逃出去了,应该会传播消息,我可以名正言顺的归来了,所有人都会以为,我是旧时代的后手,活出了第三世,我要从旧墓中复苏。”
众人倒也没有说些什么。
本来顺其自然。
让他来到这里,重新掌握这一具身躯,谁知道刚好碰到趁火打劫盗墓的,也就算是而为,杀了大部分,放走几个奴隶,让消息传出去。
“你打算要查赫尔墨斯?”萌妹忽然说。
“对。”
李生姜面色凝重起来,“爱尔敏沉睡了,她以这样方式延缓寿命,也延缓不了多久,我现在是进来救回她,原质,估计能正常多活一两千年...当然,我想要重新清查当年的历史,我当年觐见天神的众神之地。”
他目光灼灼,看向四周,“爱尔敏再活多两千年,也几乎不可能突破神祇,我要探查历史真相,同时摸索九阶的道路。”
萌妹几人没有说话。
赫尔墨斯,这些年一直被墨杜萨和爱尔敏,把持控制着,自己这边没有什么机会接触,因为干不过对方,但是现在不同了。
炼金大帝回来,爱尔敏肯定会放开一切秘密,同时,也会让他接触赫尔墨斯,从其中了解一些谜团。
“不过,这些年,我们虽然没有办法直接接触,但那一尊存在,似乎受到了什么禁锢。”萌妹皱了皱眉,说道,“爱尔敏、墨杜萨,想要让他突破神祇,毕竟这些年,鲜血帝这些新晋神祇也不少,不缺能量,但却他始终无法突破。”
“无法突破?”
炼金大帝深呼吸,思索起来,“难不成,受到了什么诅咒,或者抑制?当年的墨丘利碰到了什么敌人?法则攻击?”
“我们猜是这样,爱尔敏那边也应该是这样设想的。”
萌妹说,“九阶世界,化身为一方世界,每一个细胞都能滴血重生,要杀这种存在,应该是强行抑制、某种特殊诅咒法则攻击,彻底抹杀了身体的每一处细胞...所以眼前,这无法复苏,是理所当然。”
李生姜点点头。
既然对手要下手,铲除一尊九阶,那必然是深谋远虑。
九阶的残骸,哪怕无法彻底清除,灰飞烟灭,剩下的细胞,估计要用某种歹毒的攻击,失去活性,抹杀里面的灵魂烙印,不会让你有重新复苏的可能,归来报仇。
很可能就是一种针对九阶的剧毒。
也就是说,赫尔墨斯,很可能彻底死亡了,很难卷土重来。
这一尊九阶,是真正的死亡了!
只是,他们根本不知道,赫尔墨斯分身的境界,无法比本尊高,此时无法突破神祇,是非常自然的事。
“呼呼~”萌妹也深呼吸一口气,刚刚那些盗墓贼,在忧虑古老时代的赫尔墨斯,众神的神秘死亡,遇到了什么大敌?会不会再入侵这个世界?
他们这些顶尖的强者,自然更加担心。
“当年的事,的确要调查。”萌妹说,“还得从赫尔墨斯身上,调查起来,巫师王朝的历史,那个时代你曾经接触过的,你应该最适合。”
“赫尔墨斯...”
李生姜点头,目光凝重,仿佛要望穿墓穴,看向那光明教会的那一尊存在。
那一尊正在认认真真读书、散发着清辉白光的白袍年轻人,整片大地,光明教会的数十亿信徒的膜拜神明,许纸的分身,
“我们真正的,要见面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