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脸上的薄被,把头脸露出来,她看了好一会儿的屋梁,眨了很久的眼睛,才恢复了彪悍铁血的形象,泰然处之地阖目安睡。睡前,她的脑海里最终飘过一个念头,她好象已经不是她,而是一个她和花痴废柴的结合体,一个新的形象。阿弥陀佛!但愿她不要得了人格分裂症才好,不要变得太过娇嫩和幼稚。
凤元宇从未对女人说过含有一丝丝轻佻挑豆的语言,一向冷冰冰,视女人于无物。更加不会突然将女人的腰肢困在自己的怀里,紧紧地相贴。对于有害于他的人和物,他更加习惯的是将其隔绝在他的周身三尺之外。
但他刚才不是将扑过来的女人打飞拍走,而是鬼使神差地将她桎梏在他的怀抱里好一会儿,还任由她的樱唇贴于他的唇齿之间。那缕缕芳香的气息,因了她的两次“相救”,甜腻地飘溢进他的鼻翼之间,强行沁入他的心肺。关键的是,他有点迷恋!该死地有些喜欢!不然,凭她?还近不了他的身。
长眸潋滟着绝代的风华,波光流转之间,他懒懒地倚着在*头间,狭长的眸光视线正正落在百里飘雪蒙起被子的那个动作上,英俊而妖孽的脸上竟然不觉意地泛起了一丝暖色的笑意。虽然那笑极之不明显,但那勾起的唇角的而且确是一丝浅笑。
不自觉地摸了一下那枚收回来的玉雕,他眸中的浅笑“咻”地消失了!隔空一道内力向百里飘雪悄无声息地射去!
······
题外音:嘻嘻!两个菜鸟有些感觉了没有?初恋总是不知不觉的,有些味道虽然只是浅浅的,淡淡的,若有似无……但要是你有些小小地心动,小小地回味,那也许就是你的初恋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