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抬脚朝着楚天佑地肚子狠狠一踹。

楚天佑整个人立刻飞出去，撞在柱子上。

身上的骨头发出喀拉拉的碎裂声。

柱子坍塌，砸在他头上，鲜血四溅。

楚天佑猛地喷出一口血，双腿骨折，连站都站不起来，可他却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你就算杀了我，一样得不到玄天珠，也得不到药王传承。」

楚辛炎眼中暴虐的怒意翻滚，良久才压制下来，沉声道：「好，玄天珠你拿不到，那叶良辰到底是谁，你总知道吧？」

楚天佑抆掉嘴角的血迹，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别说我发下誓言不能说，就算能说，我也绝不会告诉你。」

「你——！」楚辛炎双目圆睁，随后嘴角缓缓勾起森冷的笑意，「好，很好，看来你的翅膀是长硬了。如此反抗我，你大概也是做好准备，你和你的母亲会落到什么下场了？」

楚天佑脸色一白，眼中涌起深切的痛楚。

娘，对不起……对不起，孩儿再也护不住你了。

可与其这样不人不鬼的活着，倒还不如死了干脆。

楚辛炎没有去理楚天佑，而是看向浑身哆嗦的宋长老：「他不说叶良辰的身份，你总不会，也不能说吧？」

「不不，属下怎么敢隐瞒侯爷呢？」

宋长老结结巴巴道：「在……在玄天珠凝结前，叶良辰确实让我等全都发下毒誓，不能泄露有关叶良辰的任何消息。不过，她根本就不知道，区区金丹期与我们出窍期缔结的誓约，根本……根本无法真正约束我们。」

他一边说，一边讨好地看了楚辛炎一眼：「侯爷不必，不必对世子动怒，只要您知道了叶良辰的身份，还愁拿不到玄天珠吗？」

楚辛炎眼神一厉：「说，叶良辰到底是谁？」

「叶良辰是……」这四个字刚一出口，宋长老却面色一僵。

紧接着，脸上的谄媚，统统变成了惊恐和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