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小子!”孔振华却是心惊:洛川厚颜无耻的把这些人全都笼络住了,如果遇到麻烦,这些人肯定会为他肝脑涂地。
不管是防止魔气侵体的符法,还是丹方,洛川真个做到了人人有份,甚至炼丹的药材,洛川只要有的,都撒出去。
这些都没他孔振华的。
大和谐的局面形成,大伙围着洛川、冯新悦争相敬酒。
“嫂子,你就放心做生意,谁敢动你的产业,小弟第一个不答应。”葛存信带着酒意向冯新悦表忠心,南家老祖不甘落后。轮年龄,他们不知要比冯新悦大多少倍。
孔振华喝着闷酒:“好一个洛川,他就是用不靠谱来伪装,其实靠谱的很,再有危险的事,还得忽悠他去,不过打死我都站他这边。”
冯新悦曾听段琴仙自夸她的血脉有万人迷的魅力,品尝着灵酒,瞧着洛川,喜悦自豪,他就是这么出人意料,真是万人迷呢。
宴会午夜才散。
众人话别。
葛存信和南家老祖东倒西歪:“洛前辈,不,洛大哥,洛村长,好人哪!”
洛川也打晃:“啥都别说,都在酒里了!”
冯新悦打着酒嗝:“弟弟们慢走,路上注意点。”
“没事,回的去家。”
只剩她和洛川两个。
“咱们也走吧!”
孔振华把没喝完的灵酒收拢,不忘提醒:“喝多了别开车,我也走了。”
“切,我的车不用驾驶就行,还能算我违章?”洛川翻白眼。
“我不是说这个开车,你们自己明白!”孔振华脸上促狭,边喝着酒,边哼着戏,走了。
“他什么意思?你明白吗?”冯新悦拍着脑袋问。
“管他打什么哑迷!”洛川扶着她:“好久没喝多了,还真有点站不住。在这酒店过夜得了。”
晨辉再次照耀,华夏龙舞酒店内先一声惊叫。
“噗通!”
洛川摔在地上,茫然的坐起身:“踹我干嘛?天还没亮啊,怎么了?”
冯新悦从他眼睛上抓过胸衣:“你干了什么?”
“我没干什么呀。好像断片了。”洛川看看身上:“我衣服呢?”
“衣服都没了,还没干什么?我可不想不明不白。你赶紧给我回忆。”
洛川使劲挠头,昨夜到房间的记忆浮现:“你说你明白开车了,然后要给我示范。我说我睁不开眼,眼前都是转的,你就给我戴眼镜。接下来……睡着了。”
“胡说!我才不会那样,都是你害的,转过去”。冯新悦红着脸穿好衣服,掀开被子,洁白的床单让她放心,却咬牙切齿:“下次再有喝酒的事,你别找我。脸过来!”
洛川无奈:“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错,你又发脾气了,我的脸就是你的沙包。”
然而,耳边却是蚊呐般的声音:“给你机会,是你自己没把握住,不怨我哦!”他脸上一湿,冯新悦跑进了洗手间:“等下送我回公司,你就别在我眼前转了,该干嘛干嘛去,我也怕……把持不住。”
摸摸脸上,洛川长吁一口气:“吻的都带酒味,你到底喝了多少,也就我坐怀不乱……女人就是善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