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熊北雁几乎把这当做他未来的私产,极为珍惜。
然而洛川从座椅垫中倒出一堆杂物,其中一条红线蠕动。
仔细看时,那红线是在条透明的虫子内,从头蔓延到尾,分明是虫子的血脉。
虫子尾部,红线不绝,顺延到座位下方暗格。
“这是什么?”袁培天、袁莎莎大惊失色。
熊北雁半晌说不出话。
洛川微微一笑,拽开暗格,其中藏有一个造型恐怖的三寸长人形布偶,。
布偶面朝下置放,周身插了九枚细针,针尖都是红色。
“你们看这个!”洛川指给袁莎莎,由于布偶是趴着的姿态,胸口部位的一枚断掉的细针刺入厘米有余。
袁莎莎语气发颤:“这是什么东西?”
袁培天脑门冒汗。
“这东西叫断命蛊,虫子藏在座位中咬了袁老先生,吸食了血液,形成红色蛊线,断命蛊自动成型,一旦细针全穿透布偶,就是袁老先生彻底送命之时。这断针,原本最为紧要,是袁老先生心脏问题的缘由,被我一指破局。”洛川耐心解释:“袁老先生平时的不适都是这原因”。把布偶丢给袁培天看。
袁莎莎呆若木鸡,半晌颤道:“怎么会这样?这车是我二爷爷送给爷爷的寿诞礼物,里面竟然藏有这东西。”忙收声,急切的拉住洛川双臂:“洛先生,你知道这是什么,一定知道怎么治好我爷爷对吧?”几乎贴到洛川身上。
袁培天拿着那布偶,脸上则阴晴不定,忽而狠辣,忽而柔和。
本惊呆的熊北雁,焦点还在袁莎莎身上,见袁莎莎和洛川如此亲近,顿时气的眼睛冒火:“袁老,你信吗?他说这是蛊术,世上有蛊术这样奇幻的东西吗?”突然抢走了那布偶:“洛川,我一定揭穿你的装神弄鬼。如果我刺下去,袁老没事,你必须承认这是你的障眼法,离莎莎远点。如果我输了,我绝对不再见莎莎。”
洛川莫名其妙:“我几时有权利拿袁小姐打赌了?”
“熊北雁,你别胡来!”袁莎莎对一直献殷勤的熊北雁好感顿时全无。她亲眼看着洛川找到这怪东西,怎么会是障眼法,不说牵扯到他,其中关联着她爷爷的身体,她也不会打这个赌。
可熊北雁满脸怒容:“莎莎,我都是为你好啊!”
捻着一根细针刺穿布偶。
“看,不是没事吧?莎莎,我是爱你的。世上只有我对你真心。”熊北雁已经把洛川当做了假想敌。
“爷爷!”袁莎莎却嘶声尖叫。
原本行动自如的袁培天脸上痛苦扭曲,一张嘴,血沫喷出,往后便倒。
“怎么会这样?”袁莎莎忙扑过去。
洛川冷冷:“伤了肺脉,还能活三分钟。”
熊北雁傻眼了:“这不可能的啊!这肯定是巧合。”捻住另一根针还要再刺:“我不相信!”
袁莎莎一个耳光抽过去:“你真要杀了我爷爷?”把布偶抢回:“熊北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居心,我警告你,不要再缠着我了。我本把你当朋友,现在我后悔认识你。”
“莎莎,你听我说!”事关熊北雁后半辈子幸福,他如丧考妣,急的掉眼泪,拼命挽回。
洛川却吹着口哨,一手夹着袁培天上楼去了,只要袁培天还有一口气,他就能治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