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柱说最近经常有人在村后的山上游玩,大多数人只是烧烤、赏景,却有那么几个年轻人纯属没事找事。
这伙人是第二次来了,上次来了三个人,只要他们不到村里祸害,李大柱也不想管,但是那三人在山上吃饱喝足,跑到庄稼地里,拔起庄稼玩打仗。李大柱和他们发生了争执,因为村里人多,那三人不敢造次,就走了。
今天他们又来了,足有十几个人,村口的车就是他们停的。
来报信的村民说,那十几个人再次进村了,看样子就像在找事。
“听你们说的怎么跟鬼子进村一样!我去看看。”洛川笑道,萧澜寸步不离他。
于纯很踊跃:“师父,是不是要打架,我也去,师祖教了我好几手呢,正愁没地方施。”
“我是和平主义者。”
赵广陵嚷着:“来、来、来,麻烦都交给小川了,我们继续”。
“靠!没义气。”
十几个青年男女正在村里家禽牲口简易棚这边,一个黄色短发的小年轻叼着烟卷,提着一只山鸡:“这破村子的鸡长的倒大。他妈的,上次拽他几根草都不让,这次看咱们人多,就没人管了。还说什么山里人民风淳朴,我看就是怂货。”
一个女孩去拽山鸡的长尾巴:“真漂亮,快点多抓几只,我要用这羽毛做王冠。上次他们是不知道苏哥的厉害。”
另一个眼神阴鸷的年轻人脸上怪笑:“对,也不看看苏哥是谁。把这村子平了也没人敢管”。
“住手,你们干什么呢!”洛川三人赶到,先一声喝。
“来了!”阴鸷的年轻人心中狂笑,他等的就是洛川和姓苏的起冲突。
“陈临风!”洛川叫道。
眼神阴鸷的年轻人正是陈临风。他母亲王倩以前和洛川争斗失败,最后和他父亲吵架,结果他父亲意外坠楼死了,母亲坐牢,再没人罩着他,他自己一人又不成器,在外面失魂落魄一段时间,把所有罪过都推到洛川身上。
其实洛川和他结仇,只不过是因为火车上的一个座位而已。
为了报仇,他故意引这姓苏的来白杨村,上次拔了庄稼马上引得白杨村的人管,这次这“苏哥”就是来出气的。
陈临风叫道:“苏哥,我认识他,他是这村子的村长,叫洛川,蛮横的很。”
“蛮横!”被叫苏哥的年轻人叼着烟,一手拧断山鸡的脖子:“什么阿鸡阿狗的也敢在我面前耍横?”众人冲洛川三人逼过来。
洛川眉梢微跳,这个黄毛竟然敢弄死村里的山鸡,必须赔偿。
“你哪位?”
黄毛狞笑:“小爷苏兆东,听过没?”他个头足有一米九,俯视着洛川吐了一口烟。
“没听过。哪儿来的?”洛川挥挥烟雾。
于纯却知道苏兆东:“师父,我知道他,青木县的人,家里做汽车生意,在咱们县开了个4s店。听说他是个硬茬,霸道的主,飙车、泡妞,什么都干,有个外号叫青木大炮。”
苏兆东很得意:“还算有长眼的人。”拨拨头发:“知道小爷,为什么叫青木大炮吗?”说着解开腰带,脱下裤子:“因为这个。”
萧澜忙转过头去。
而苏兆东一行的女孩却毫不在乎:“苏哥好雄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