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会邀功,撤什么办案,装蒜是不?”
司马令羞惭低头。
洛川叫吴婷:“老妹儿,跟我走。这事必须闹个法外开恩。”走到门口:“司马令,你要真想做好事,先把红灯区那边管一管,乱糟糟的,影响市容。哦,对了,对待朋友,我喜欢打着玩,对待敌人,那就是打伤了。”
司马令一怔:“好吧!”朋友?真的不算。
洛川两人刚到门口,一辆警车停在门外,下来一个长相富态的四五十岁警官。
那警官脸色肃然,快步走来,径直路过他们,没有看一眼。
洛川挠头:“这不就是那孙盛利吗?他怎么不认识你?”
按他所想,吴运来是嫌疑人,吴婷就是嫌疑人家属,肯定要被问询的。
“我没见过他。”吴婷弱弱的说。
“找他去。”洛川觉的哪里不对劲
孙盛利刚在办公室内坐稳,洛川就敲门了。
“进来!”
洛川保持着恭谨:“孙局,我是你主管的那个案子嫌疑人吴运来的朋友,我有情况要汇报。”
孙盛利打量他一眼,又看看吴婷:“你们倒是用心了,找到我这儿来。说说吧,你们的姓名、和嫌疑人的关系,都知道些什么?”
洛川听了吴婷的口述,绝对一五一十:“孙局长,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我觉得吴运来是情有可原的。”
孙盛利的脸色很凝重:“你们说的都是真的?”
洛川向吴婷示意。
吴婷赶紧开口:“我可以发誓,千真万确。”
孙盛利笑了:“你说高山打断了你的腿,是可以治好,我信。但说他挖了你的眼睛,我看你的眼睛不像受过伤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洛川两人一下子卡住了,内情洛川真的不好说。
孙盛利又笑:“拜托,以后说谎的时候打下草稿。”喝了一口水再次发问:“你们说吴运来当时报警,被当做精神病不出警,有人鉴定过吗?可有证据?”
洛川再向吴婷投去问询的眼神:“有吗?”
吴婷摇摇头。
洛川觉的也是,谁知道后面的事件发展,肯定不会留下证据。
孙盛利叹气:“所以,你们的话,不足以采信。”缓缓走到窗前拉上窗帘,点上一支烟:“你们再想想,最好实话实说。”
洛川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吐个烟圈,孙盛利又是一声叹:“案发时,高山身边有两个保安,共三个人,嫌疑人吴运来只有一个人。正常情况下,吴运来如果不是傻子的话,也知道事不可为,为什么还要继续行凶?”
“这个?”洛川一时说不清了,吴运来是要拼命的,所以不顾一切?这是合理的解释。
但是,孙盛利一笑:“我来告诉你们:案发时,吴运来一方也是三个人,所以他有把握对受害者一击毙命。我说的对吧,两位?”
“你果真是老警察,原来是这么回事,有人分担一下就轻多了。那两个帮凶呢?”洛川很是佩服。
孙盛利举手指向他们:“我已经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