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儿子早已成为能够独当一面的人了。
这事儿张夫人知道了却颇有微词。
“怎么又要出远门?这才会来多久,连过个年都不消停。”
张定儒还得讨饶,“您这会儿肯跟我说话了,是不跟我生气了?”
张夫人冷着脸,“我跟你生气生的过来吗。”
张定儒安抚她,“我这些日子是不常回来,等这趟回来,我保证好好陪陪你,每天陪你听戏。”
无非说的好听话,张夫人可不信,“我还稀罕你陪不成?只求你能照顾好自己,少让我操心。”
张定儒挑着眉,“我可吃不了亏,母亲放宽心,”还说,“母亲可能是不要我陪,每天又要听戏、又要打牌,生活丰富有趣,时间安排的满满当当。将来怕是看孙子的时间也没有。”
张夫人看儿子分明是找打,“这样混,哪个肯跟你生。”又不免叹气,“等你回来说什么也得去陈家、费家。你和费姑娘的事儿可不能再拖了。”
张定儒也说,“是不能再拖了。”
张定儒不再去西郊的别墅,如今天天回那偏僻的小院子。
原先他只当哪里方便住哪里,可同曼妮住了几日,这里是属于二人的四方天地,竟觉得在这儿呆着舒心。
也没成想能守株待兔,见着曼妮自投罗网。
曼妮为了张佩之再次向姥姥说了谎,看来说谎这种事儿有一就有二,曼妮渐渐熟能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