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他叹口气,苦恼地说着,边说还边动了一下腰,那根过于鲜明的东西就卡在甘棠腿根,滚烫灼热。
甘棠摸索着抓住他的性器,心里仍困惑着。
她记得它曾经的模样,哪怕心里知道男人最终都会长成什么样,可它曾经的柔软无害印象太深,以至于她不得不质疑到底经历过什么,它才会变成这样狰狞丑陋的一大根。
像凶器,很难一手握住。甘棠忍着羞耻,从根部一直摸到顶端,鼓起的青筋,能感受到内在的脉动。
“姐,要像这样。”
甘瑅把手覆在甘棠手背,耐着性子教她,如何动作,碰触哪里才能更加取悦他。
一想到白纸一样的她正被教着怎样淫乱不堪的知识,就生出阴暗的满足。
他慢慢起身,抱紧甘棠。
身下配合她套弄的动作,挺进,顶端吐出一点粘液,被他借顶弄的动作涂抹在她身上,那位置应该是小腹,柔软紧致,被他弄脏了,她还浑然不知。
真的很想弄坏掉。
甘瑅把手指落在甘棠两腿间,拨开细缝,轻轻抚弄,触到的不过是正常的湿润程度。
甘棠一门心思只想留下他,还没来得及动情。
甘瑅不甘地想,这样怎么行。
她是要陪他一起下地狱的。
“姐,你别紧张。”甘瑅无奈地按住甘棠僵硬着想要抽开的腿,“我就是摸摸,我的也给你摸了。”
这话听起来未免无耻,不过甘棠信了。
她拼命压抑逃跑的冲动。只是僵硬的身体暴露内心的恐惧。
初高中的男生会给木讷孤冷的女孩子取外号叫“石女”,很恶毒的称呼。
甘棠被这样叫过,她不生气。她甚至感到庆幸。
她觉得自己就应该是块石头,就算这辈子不是,下辈子也要成为一块石头。
她在不该知晓情欲的年纪提前获知做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母亲变成女人,父亲变成男人。一切即有秩序被打乱,丑陋变形。
她惶恐不安,甚至生出自厌。生有这样一个器官,仿佛成了原罪一般。
她不想被侵入,更不想成为女人。
“小瑅……”要不还是算了吧。
甘棠很想这么说。但甘瑅吻住了她。
他迫近,紧紧抱住她的一瞬,射在她小腹上。
粘稠湿滑,有着奇怪的味道。
他的肌肤同她的毫无间隙,摩擦,被黏糊糊的体液黏连。
谁也不比谁干净。
甘瑅抱着甘棠倒下去,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她彻底失去阻拦,被迫接受他的爱抚。
手指拨弄入口的那一粒时,陌生的刺痒,很难分辨喜欢还是讨厌。
甘棠轻哼了几下,注意力集中在那一点。
身下发出水声,甘瑅耐心地勾挑涂抹,忽将手指塞进她口里,“你自己的味道。”
甘棠含住以后才反应过来,臊得说不出话来,哆哆嗦嗦地把他的指往外吐。
却不想甘瑅很快就又把手指塞进她嘴里,搅动。
“这是我的味道。”
甘棠直接被口水呛了,她狠咬一口他的手指,颤着声音问。
“甘瑅……你是变态吗?”
“是。”甘瑅把头埋在她身上,吃吃的笑。
“姐,我是变态。”他把声音拉长,慢慢说着,“不变态谁会对亲姐姐做这种事。”
他一面说着,手指毫无征兆地捅进她的甬道。阻滞不畅,哪怕有口水做润滑,插入得也很艰难。
她的身体不准备接纳任何东西进入,内壁疯狂地将异物向外排挤。
但那又怎么样,他还是侵入了她。
一根手指几经阻拦,还是一插到底。
“你不也是变态吗?把亲弟弟压在床上,给他打飞机,身上沾满精液,还死死咬住他的手指不肯放。”
被他的话语勾起异样的羞耻,反而带起诡异的背德刺激,甘棠脸腾地烧起来。
她能感觉到甘瑅的性器再次抬头,就着之前的润滑,在她小腹上一下又一下蹭着。
“小瑅,别说了……很奇怪。”
他们之间这样的行为很奇怪。
身体里插入异物的感觉也很奇怪。
甚至身体不明原因的灼热也透着怪异。
甘瑅自她体内轻轻抽动手指,一面含住她的唇,含糊道,“一点也不奇怪,以后每天都要这样的。”
他的语气再自然不过,听在甘棠耳中却是又一番感受。
诡异的,被揪住尾巴的不安。
他在甘棠体内屈指,趁着她因刺激失神的空档,道,“姐,这次射你胸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