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 面见小刘妃(1 / 2)

风花醉 少穿的内裤 1942 字 10小时前

第503章面见小刘妃

其实赵有恭离京的旨意早已经下达,只不过赵有恭以大婚为由,没有去宫中参加朝会罢了。

宣和四年三月初七,赵有恭收拾妥当,骑马去了皇宫。今日朝会,听听也是无妨的,入皇宫,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了,杨戬竟然派杨莲来接待他。一看到杨莲,赵有恭心中就笑翻了,杨老太监估计做梦也想不到他这个侄儿已经投靠了秦王府吧?随着杨莲走过小桥,见四处无人,赵有恭低声道,“最近宫里有什么事么?”

“回殿下,哪有什么事,无非是高俅等人上书想让殿下早日离京发兵齐州罢了,如今汴梁城里驻扎三千多定国军,官家和诸位大臣可担心得很呢!”

杨莲所言,赵有恭早就想到了,要是赵佶不盼着他早点离开,倒还稀奇了呢。走了一会儿,杨莲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放缓步子,用二人才能听到声音低语道,“殿下,今个卯时未到,刘妃来找小的了?”

“她找你作甚?”赵有恭纳闷得很,难不成这女人又开始不安分了?

杨莲苦笑道,“刘妃给了小的一些钱,让小的偷偷的将殿下请到步武厅!”

步武厅?赵有恭知道这个地方,此处位于皇宫西北,乃是供历代官家练武的地方,到了这一代,徽宗皇帝对练武一点兴趣都没有,所以那里就冷清了起来,平常连个人都没有,可算得上比冷宫还冷宫了。去见见小刘妃倒不是不可,随后看着杨莲,皱着眉头问道,“她看出你的身份了?”

“应该没有,她要知道小的跟殿下的关系,就不用花费钱财了,想必觉得小的刚入宫,好收买吧?”

“呵呵,那就好,你回去给她回个话,等下了朝本王会去见她的。哦,对了,张叔夜已经调兵去大名府了,你怎么还没动身?”

“这个....”杨莲有些为难了,他看了看赵有恭的脸色,见赵有恭不见喜怒后,方才拱手道,“官家让小的随殿下一同北上,也好一路上监视殿下。”

听了杨莲的话,赵有恭愕然不已,让杨莲监视定国军,赵官家可真会找人,这不是让儿子监视老子一个道理么?

很快来到大殿前,文武分左右站在两旁,蔡京、王黼、赵桓、赵楷坐在文臣前方。在宋时,朝会之上,一些文武勋贵为显恩赐,是可以坐着听朝的。赵有恭身为秦王,又有武州城大胜,夺回银州城的大功,所以也被赏座,位居武臣之首。当然如此做也是无奈之举,赵桓和赵楷都坐着听朝了,让赵有恭站着听朝,他能乐意?

【著:关于朝会礼数一事,少川有必要说明一下,在明朝之前,朝会是没有跪拜一说的,臣子面见帝王,也多是拱手礼。上朝更没有三跪九叩一说,多是站着上朝,有时也会坐着议事,可莫要受电视剧影响。至于上朝叩拜,以及跪拜礼,是从元朝兴起的,后元灭,明兴,一些老规矩也延续了下来。有些称呼更值得考究,尤其是小姐,这个称呼在宋朝那可是专指青-楼女子的,你要是称呼哪家小娘子为小姐,那不被骂都是好的。至于爷这个称呼,在宋朝也很少有,大部分都是阿公之说,并没有爷爷之说,后世明朝才有了爷爷一说,而且爷这个字也不会单独出现的,一般都是尊称,例如某官员姓吴,就会被称之为太爷,或者吴爷。单独称呼爷,是从满清入关开始的,其中包含了许多奴性思想,例如最常见的就是双膝一跪叫一声:“爷,你瞧好吧,奴才这就去办。”】

入座之后,赵有恭就开始闭目养神了,本来以为朝议第一件事是秦王殿下啥时候滚蛋呢,没成想第一个站出来上奏的并不是说这事的,出列的乃是翰林院承宣郎杨邦乂。仔细一听,原来今年黄河水势大涨,若遇大雨,大有决堤之险,所以杨邦乂上奏朝廷疏通河道,以保两岸黎民。说白了,杨邦乂就是来要钱的。

疏通河道,本该是利国利民的事,却遭到了蔡京等人的一致反对,理由是现在大军剿灭乱贼,军费耗费甚巨,哪还有闲钱去疏通河道?不管蔡京等人的理由是不是真的,总之赵有恭觉得如此草率的拒绝杨邦乂实在不该,比起剿匪,疏通河道也不能放松的。一旦黄河闹水患,灾民一多,吃喝无以为继,生活没有保证,那还不立马又多了一群反贼?到时候可就是前边的老贼寇没灭了,又冒出新贼寇了。如今之局,哪怕朝廷真的缺钱,也该咬紧牙关想法子凑钱疏通河道才行。

当然,杨邦乂也在据理力争,他拱手言道,“陛下,黄河沿岸,百姓繁多,尤其是河北河东一带,千里沃土,若水患泛滥,必定是灾民无数,那时灾民被人稍一挑唆,就有可能变为乱民,此事不得不防啊,还请陛下尽力派能臣赶往河东,梳理河道,以防不测。”

王黼冷哼一声,不阴不阳的冷笑道,“杨大人,就因你一言,就要拨巨款去疏通河道?你可知疏通河东黄河,需要耗费多少?如今河北河东等地官员也未上书河道问题,怎地你一个京官比他们还清楚了?”

这杨邦乂倒有几分胆识,并不怕王黼,又争执了几句,不过最终还是被赵佶以事有轻重缓急为由,将杨邦乂的上奏搏了回去。看杨邦乂一脸落寞的退回列,赵有恭心生慨叹,如此良策都得不到支持,当真是可笑了。

疏通河道一事暂且搁浅,接下来就轮到赵小郡王的事了,杨老太监捧着份奏折,一本正经的宣读着。听了一通话,其实就是一件事,特封秦王赵有恭为京东路黜制使,全权负责北地剿匪一事。对此,赵有恭倒没什么推辞,反正该做的事都已经做完了,也该离开汴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