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若真能如此,小的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永不背叛!”说着话,杨莲已经双膝着地,跪倒在赵有恭身前。
呵呵,这就是杨莲,这就是那位在商州一带呼风唤雨的杨监事。永不背叛?谁要信杨莲的鬼话,那就是傻子了。木女侠将一个酒袋扔了过来,杨莲不知作何用的,只能干巴巴的看着,只见赵有恭捏开酒塞,几滴酒水窜出,他手中倒运内力,几滴酒水瞬间结为冰凝,屈指一弹,簌簌几声全部打在了杨莲身上。暗器落在身上,杨莲并没有感觉到多少痛处,还有些暖洋洋的。想杨莲也是一位武人,功夫不算差,他此时脸色苍白无力,心中暗暗叫苦。
是生死符,他杨莲是草了狗么?为何赵有恭会天山童姥的独门功夫生死符?中生死符者,不服解药,发作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杨监事,你现在可以走了,记住,你是逃出去的,你的女人就不用想了,本王看她双眼含春,娇柔妩媚,就留下来伺候本王吧!”
赵有恭摆明了就是要抢杨莲的女人,而杨莲连个屁都不敢放,起身行了礼,唯唯诺诺的跑出了院门。等着杨莲走后,吴璘从大门外走进来,低声道,“殿下,现在杨莲已经解决了,聂金呢?”
聂金?说实话,赵有恭还真没怎么留心过聂金,不过此人能干出把自己的女人送给太监的事,也算是少有的奇葩人物了,“儿郎,你是怎么想的?”
“殿下,依属下之意,聂金此人不能留,阜民镇太过重要,事关我定国军盐铁供应,而聂金操持阜民多年,潜在的势力不小,所以为了稳妥些,还是快刀斩乱麻,免得以后聂金再倒向他人,给我部造成不必要的损失!”吴璘倒也不隐瞒自己的想法,他就是想杀聂金,和聂金共事越久,越觉得聂金油滑。
阜民镇两大要员,杨太监虽然为人阴鸷,但至少还有点坚持,可聂金就不一样了,这个人是典型的墙头草,还是那种无耻的墙头草,只要以后定国军有一点危难,此人一定会从背后下刀子。世上许多事,就是毁在聂金这样的小人物手上,因为这种人平时看不上眼,可一旦他们做起乱来,一点也不比那些大人物差。
“聂金的事,就按二郎说的办吧,尽快掌控阜民附近的兵马!”
“是!”
夜幕里繁星点点,一座古朴典雅的院落,一间简单的卧房,玉蟾奴托着下巴,呆呆的望着桌上的烛火,她一点睡意都没有。也曾问过那个女将军,可她什么都没说,有时候还会摇摇头推说不知道。玉蟾奴不知道将来的命运会如何,是生是死,是走是留?一坐就是一个时辰,终于屋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来人没有敲门,竟直推开了门。
是他,脸上依旧带着迷人的笑容,俊雅不凡的面孔,高雅的气度,玉蟾奴水汪汪的眸子里满是情愫。以前相见,玉蟾奴总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霸道的可怕,可这次她竟然低下了头,连对视的勇气都没了。玉蟾奴心里是落寞的,和这个男人相比,她只能自惭形秽。
“怎么不说话了?以前嘴皮子不是挺利索的么?”
“奴...参见秦王殿下....”
赵有恭噗嗤一乐,看来身份差距给玉蟾奴带来的压力不小啊,早就说过了,知道了真相不一定是好事。有时候人就是这么矛盾,不知道的千方百计的想要弄清楚,可知道了以后又情愿不知道,人,就是一种犯贱的生物,可因为这才被称之为人。
赵有恭没有说什么,而是伸手拦住玉蟾奴的腋下,闻着充满媚意的体香,赵有恭一把将怀中女子抱了起来。
玉蟾奴脑海中空白一片,早已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不嫌弃她么?
一夜风流,满身愉悦,巫山云雨,可登庙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