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有恭发现需要自己头疼的事情真的很多,士兵训练,对抗演习,炮兵组建,如今又加了个耶律南仙。两天来,赵有恭都没睡过一个好觉,他一直琢磨着该如何解决耶律南仙,可最终还是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韩世忠敲门而入,手中还拿着一封信,“殿下,这是吴晋卿送来的!”
赵有恭微微点头,心中也猜到了一些,估计是阜民盐铁监那边有进展了吧。拆开信看了看,果不出所料,原来吴玠已经找到了分化杨莲和聂金的主意,不过却需要借一个人,“哎,这个吴晋卿,借谁不好,非要借阿朱!”
听赵小郡王发着牢骚,饶是韩世忠这样的稳重之人也不禁偷笑了起来,吴晋卿可真是给殿下出了个难题啊。自从上次良辅镇事件后,阿朱可还一直生着气呢。
“殿下,晋卿既然写信要人,肯定是碰到了难处,依属下看,殿下还是回去劝劝阿朱吧!”
“得,一会儿本王就回去趟,这段时间,你和昌克抓好训练,另外外围警戒千万不要放松!”
“殿下放心,属下心中有数,不会出问题的”韩世忠挺身做了个保证,刚要走,又想起了什么,“对了殿下,那个吴亮具体怎么安排?”
“先让他跟着昌克做事,观察一段时间再说,若此人可信,就许他一个都指挥使,若是不可信...”说话间,眼睛里就掠过一丝狠色。
韩世忠自然明白,大杨滩军营里的秘密是不能外泄的,“属下晓得,殿下这次回去不带着邵烈了?”
“不了,邵烈初次带兵,你和昌克多指点一些!”
赵有恭摆摆手,随口答道。他可不想让杨再兴当个小小的贴身护卫,对于杨再兴来说,当个将军才是他最该走的路。而且,他赵某人本就身负绝学,如果有人能上了他,那就是再有两个杨再兴,也没太多意义的。
当天过了午时,赵有恭就骑马领着阿九和扈三娘返回了同州城,离开近三个月的时间,要说不想念,那是假的。不管生理上还是心理上,赵小郡王可都憋着一股子火呢。
来到后院,径直来到了贞娘的房间,没想到却扑了个空,又去了樱婼屋中,也是没人。这下赵小郡王可就郁闷了,这回家找老婆乐呵下的,结果找不到人,这感觉就像吞了一颗老鼠屎一般恶心。念奴儿房中也是如此,接着再去推潘娘子的门,这下总算看到人了。潘娘子翘着小香臀儿也不知道在翻着什么,听房门响动,她头也未回,便娇笑道,“苏姐儿,你稍等会儿,还没找到....啊...”
潘娘子冷不丁的惊叫一声,随后整个人就软了下来,感受着身后强有力的气息,她微微转头,一双媚眼似乎化出了水,“殿下....你回来了....”
“莲儿,官人好久没陪你,想了么?”身下长枪挺立,潘娘子浑身燥热不堪,小香臀儿还有意的摩擦着。
“嗯哼,殿下又逗弄奴家,这天...还没黑”
“管他呢,美人可懂风花雪月呼?”赵小郡王可不是什么守规矩的人,感受到美人眼中的春情,一低身就将潘娘子抱了起来。
窗外春光明媚,屋里粉色撩人,几声娇吟,几番云雨,其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
前院里,樱婼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潘娘子回来,心中不由得有些急了,莲儿可是个勤快人,怎地这次拿个账本却耽搁这么久?提起纱裙,樱婼蹙着眉头快步进了潘娘子的屋,只是刚迈进门,耳中就传来一阵恼人的声音。这个莲儿,干嘛叫这么大声?
推开小门,只是想看一眼,樱婼却觉得身子一轻就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掳走了。樱婼可不似潘娘子这般,她脸皮薄的很,一看赵有恭不堪的样子,当即捂住双眼,娇声叱道,“凌哥儿,快放手,你要羞死人?”
“苏姐儿,莫恼,本王实在是有火难发啊,你就当可怜可怜本王吧!”
赵小郡王脸色确实不怎么好,都说当兵一年,母猪赛貂蝉,他赵某人总算明白这句话有多深刻了。
娇声、喘声,分不清,道不明。
白日宣淫粉纱帐里,草色春光一路向西!
征服两个美人后,赵小郡王的火气总算宣泄了出来,二女犹自赖床,赵有恭却草草穿上衣服,晃悠悠的朝门口走去。樱婼趴在床边,一条粉白的藕臂裸露在外,见赵有恭要出门,便有气无力道,“凌哥儿,你去哪?”
“去会会阿朱那丫头,对了,那丫头火气小了没?”
“小了不少,咯咯,又有事要求她了?”樱婼掩嘴轻笑,凌哥儿碰上阿朱,也算是碰上对手了。
赵有恭暗自腹诽,要不是得求着阿朱办事,谁愿意去她那受窝囊气啊?来到阿朱所住的小院子,未见人,先听到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听着悦耳的笑声,赵有恭又想起了阿朱撑着竹篙,轻声欢歌的样子。
太湖兮水韵美,清风美美在太湖水。
谁有小船儿,姐儿轻摇浆。
问君何处花香,这里莲花飘荡。
夕阳下那个水映波,竹林里鱼儿绕船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