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用,相信我!”赵有恭拍拍胸脯,很自信的看了看天。
无事了,独孤求败翻个身,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他头也不回的往河边走去,赵有恭却急的哇哇乱叫,“独孤兄,小弟的《易筋经》!”
耸耸肩,独孤求败潇洒的挥了挥手,“看完再说!”
“......”无耻,看完再说?问题是以独孤兄的性子,看完也不会说的。当真是可恨,眼珠一转,赵有恭翻身下树,接着就是一声长啸,“六脉神剑,商阳剑!”
六脉神剑何等威力?独孤求败本能的向右一躲,一阵冷风划过,一块破树皮落在了地上,再回头,梧桐树上早已空空如也。
一日匆匆而过,樱婼依旧在偏院里过着小日子,念奴儿还在为花魁大赛准备着,赵有恭也一样琢磨着那些牡丹花。
夜晚来临,劳累一天的人沉沉睡去,时至子时,窗外一阵“咕咕”声,赵有恭睁开眼,观察一番后立刻点了双胞胎姐妹的昏睡穴。
依旧是那棵梧桐树,一身白衣的独孤求败就像夜色里白无常,有时候赵有恭真的很想说,夜色下一身白衣,真的很吓人。
揉揉惺忪的眼睛,赵有恭没好气道,“有事?”
“嗯,败了!”
“败了?”赵有恭这一惊可不小,他的主意怎么可能失败呢?
原来真的不怪赵有恭,要怪只能怪赵有恭碰上了孟家小娘子,今日晌午不到,按正常情况孟**要来送饭的,所以独孤求败史无前例的花钱找来了两名歌妓。午时一到,孟**准时前来,看到独孤求败旁边的两名女子,她只是轻轻地皱了皱眉头。
就在独孤求败以为孟**会大怒而去或者大骂一场的时候,孟**却从袖口掏出了几张交子,她冲那两名歌妓挥了挥,很爽利的笑道,“六百贯,一人三百,现在走,这些钱就是你们的!”
独孤求败嘴巴都没来得及张开,两名歌妓已经拿着钱千恩万谢的跑了。
好不容易了解了经过,赵有恭已经惊得合不拢嘴巴了,当真是千辛万苦独孤兄,精诚所至孟**。痴情一片,真是痴情一片,连这些都不在意了,孟**还在意什么?
“独孤兄,你能杀了孟**么?”
“不能!”
“那你若说怕被克死,孟**会走么?”
“她说了,我死她也死!”
赵有恭俩眼一瞪,两手一摊,很干脆的转过了身,“独孤兄,莫来找小弟了,要么你杀了她,要么你收了她!”
赵有恭头也不回的走了,到了这种地步,他还有个屁办法。人家孟**已经爱到想做同命鸳鸯了,还能有什么办法,除非独孤求败狠下心来赐她一剑,不过看来独孤兄是下不了手的,由此可见,独孤兄心里也是有些萌动的,否则以他的性子,管你是男是女,惹他不快,照样让你消失在这个人世间。
亦正亦邪,人命如草芥,这就是独孤求败,只可惜独孤求败也照样过不了男女一关。
两天后,康门桥南,幽情山谷。
四月十七,山谷里满是人群,这些人大都是一些一身锦袍的公子哥,当然其中也有些女眷在。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赛今日开始,别说东京城里的少年郎,就连远在苏杭和洛阳的人们也跑了过来。北宋末年,算是一个神奇的时代,京东路河北路民不聊生,东南沿海饱受花石纲之乱,而京畿附近却是一片繁荣。百姓穷么?穷,又哪里来钱参加花魁大赛。若说不穷,为何京东河北会闹民乱?
复杂的北宋,看不懂的年代。
欢歌燕舞,草长莺飞,赵有恭一身褐色锦袍,折扇挥舞,满面笑容,花魁大赛,让所有人都见识下真正的念奴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