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鞭时,娘娘需褪了裤子,拉起襦裙,背对陛下趴伏于地,承鞭谢陛下恩。”那妇人又答。
“皇后是朕的发妻,怎可受这般羞辱?”皇帝瞪了眼妇人,只这一眼,那妇人已吓得跪倒在地。
他哼了声,指了指地上的狐皮道,“你把这个垫在皇后腿下,莫让她难受。”转头又对皇后道,“皇后,你也听到了,自己褪了裤子吧。”
看来她即便忍让也没有一点用处!
她冷笑,“陛下这是何意?举案齐眉,可没说不能把酒洒出来,妾已然做了妻子该做的,陛下却为何非要弄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助兴?”说完她喝尽杯中酒,“妾比不上妹妹们诱人,败了您的兴,是妾的不是,不若……妾替您召几位妹妹过来,这栖梧宫甚大,陛下可玩得尽兴。”
她在暗讽他不行。
等会她就知道他行不行了。
“皇后总算有几分自知之明,”他向她招了招手,她犹疑着还是走了过去,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她不能把事情弄得太僵。
他一把将她拉至榻上,手直接袭向她丰满的胸脯。
一个月未被碰过的身子本能的向他靠了靠,她咬着唇不说一句话。
她十多年前便已经想开了,鱼水之欢,既然他想要,她也做不得贞洁尼姑,那该享受时便好好享受,下了榻,他还是“不可一日无妇人”的九五至尊,她还是冷眼看众人的孤傲皇后。鱼水之欢,早已勾不起心中波澜。有时她想,他们两人互为嫖客,互做娼妓,这匆匆十多年,倒也不是全然没有意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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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先让皇后看看别人怎么被调?
是不是番外写得有些没头没尾?有没有人说句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