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还是扶南庄的护卫,他手臂被宋一砍掉了,沈简生勉强给他止住了血。
程慕北将宋一和左护法交给了沈简生,朝那受伤的人走去。那护卫因为失血过多,面色十分苍白,惊慌地看着程慕北。程慕北扣住他的手腕,把了会儿脉,从储物器中摸出两个药瓶,交给守在这护卫旁边的人,“红瓶外用,白瓶里面的药先喂三颗。”
分散的护卫又聚集在了一起,仿佛找到了主心骨。程慕北了解到了情况,宋一和左护法果然埋伏在路上。
“你怎么来了,让子桑竹一个人守着货吗?”沈简生有些不放心。
程慕北笑了笑,“南褚来了,不怕。”说完他又压低声音补了一句,“不过避免他耍别的花招,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好。一会儿我们还是分开行事,你去买马,我去找京城中久北阁的据点,安顿好宋一和左护法。”
之前穆严提了个醒,因为北漠进贡,京城对人口进出查得很严,两个大男人是藏不住的,程慕北还没有想好怎么办。
到了京城外,程慕北终于寻到了一辆拉干草的车,他出了高价给拉车的老人,将左护法和宋一抬了上去,盖上一层薄薄的干草,露出两人苍白的脸。
他带着那受伤的护卫,串通了口供。他们兄弟四人本想来京城投靠亲戚做点儿买卖,结果路上遇上山匪,两个哥哥为了保护他们牺牲了,弟弟也受了重伤。他们老家在江南水乡,在这里举目无亲不知如何处置两位哥哥的尸首,只好接着去京城靠亲戚找个墓地葬了两位哥哥。
沈简生对程大少爷睁眼说瞎话的本领一向很佩服,让他们先进京城,如果蒙混不过去再另想办法。
果然程慕北被守城的护卫拦下了,“你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