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简生并没有谦让,点了点头,“早些回来。”毕竟在这种赶路中,必须得有人保持良好的状态,以防有什么突发情况。
程慕北和子桑竹询问了一番情况,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似乎就是那人恰好在这里突然犯病而已。于是子桑竹只好以此为理由安抚群众,让大家不陷入恐慌之中。
程慕北回房的时候,沈简生还没睡着,转身看着他,“怎么样?”
程慕北摇摇头,“没什么迹象,有点儿蹊跷。”
见沈简生看着他,程慕北注意了一下周围,避开了这个话题,“睡吧,不早了。”沈简生也注意到了周围有人,没有再问。
第二天大家都有些疲乏,赶路的速度又慢了下来,黄昏时分找到一家客栈,好不容易才能歇息一下。
有了上次的事,子桑竹更谨慎地将护送的人分成了三批,轮流守夜。
但还是出事了。
这次是在破晓时分,又是一个守夜的人暴毙而亡。程慕北被叫醒时还有些不悦,给那人把了脉,发现和上一个人一样,毫无症状地七窍流血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