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北耸耸肩,“龙信阳。”
两人没有再说话,直到下午的比试完了,叶一剑也还毫发未损地站在场中央。各大门派对此都比较满意,叶一剑没有背景,不怕一家独大,而这人看上去也就武功高强而不关注武林局势,容易操控。
不过老林五怪宣布结果的时候,叶一剑冷冷地拒绝了,“我不当。”
“什么?”大怪长相丑陋,年轻时脸上受了伤,刀疤横陈。周围人也议论纷纷,谁知道皆大欢喜的时候最关键的地方出了岔子?
程慕北忙拉拉南褚,“我们先溜。”局势一下子混乱起来,程慕北拉着南褚压低身子朝外撤。
“错过一场好戏。”程慕北假模假样地作出可惜的样子。南褚也懒得搭腔,白了他一眼,“你之后打算去哪儿?”
“不知道啊,我爹说抓不到欧阳秋,就让我别回去了。”程慕北顿了顿,忽然想起,“不是说欧阳秋放话下一个目标是沈家吗?”
南褚僵了僵,好一会儿才应了声。
程慕北拍拍南褚,“我去找桑姑娘叙叙旧,她这么对我都让我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南褚知道程慕北应该是知道了什么,真相在他嘴边兜了一圈又一圈,还是咽下了。这半年他也去了解了*,人间最苦的其实也就是情之一字。这蛊的狠毒之处在于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要么程慕北受着非人的疼痛,要么沈简生用心尖之血解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