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渊坐到了上座,自己倒了杯茶,“是你奴役小褚,不把自己弄成那样,还用得着麻烦小褚?”
程慕北张了张口,没说出话。其实他当时也是被任天激的,要想消除任天的挑拨离间,就只能用苦肉计了。
龙信阳见他们要说正事,默默退出去带上了门。他被南褚带回扶南庄,有吃有住还没什么事干,一直很懂分寸。
北渊扬扬下巴示意两人坐下,“囚幽谷把这件事压下来了,暂时没打算追究。你们有什么看法?”
南褚皱着眉没说话,沉默一会儿才开口,“几个月后青年大会在扶南庄举办,囚幽谷可能打算趁乱给扶南庄添麻烦。”
北渊点点头,望向程慕北。
“这件事在囚幽谷眼里,只有扶南庄和沈家之分。任天不是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人,他如果把扶南庄滞后,就一定会先惩治沈家。”程慕北转着水杯,目光有些冷。
北渊勾了勾唇角,“沈家已经宣布将沈简生除出家谱。”
程慕北的手猛然一抖,杯子没抓稳,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北渊皱着眉,不满地看着程慕北,“残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