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性命之忧,高峰稍稍放下了心,忙让人抬入庙内帮他包扎疗伤。保家军每一名都是他的心头肉,任何损伤他都无法承受。
出师未捷先损伤,高峰已经明白这次徐州之行不会如想像般的顺利了。
这件事在给高峰敲响警钟的同时,也让他多了一个想法,那就是制定出一个抚恤方案来。
保家军是要战斗的,只要有战斗就会有伤亡,如何对伤亡士兵和家人一个交待,已是高峰面临的现实问题。
只有把他们的后事和顾虑事先安排好,保家军的弟兄们在战场上才会拼命,只有人人拼命,战斗的成效才会显著,而只有这样,胜利的天平才会倾向己方,从而使伤亡减小到最低的程度。
留下两人照看伤员,高峰靠近战斗现场,他要亲自指挥。
两个贼人明明知道自己人多势众,而且还有高手相随,居然还敢上来触霉头,高峰想看看他们的底气在哪里。
对于如此胆大妄为之人,高峰自然不想放过,无论如何他决计要把这两人擒住,就是拿不住活的,死的也要。
只是细看之下,高峰生生的吓了一大跳,要不是有风小默在,他还真治服不了这俩人。
那俩人,男的持刀,女的持剑,他们无论刀法还是剑法都很娴熟,而且配合的天衣无缝,一看就知道是从小在一起练习的。这俩人不是师兄妹就是亲兄妹,高峰暗叹道:如此一对人物,好好的干什么不行,非得做个贼人干嘛?
好在风小默的实力不俗,就是这俩人联手也渐渐落在了下风。只是高峰苦恼地发现,那个持剑的女人还有一手飞刀的绝计,一旦他们败落时,她就会来那么一把飞刀,在风小默躲避之时,俩人再次占得先机。
就这样,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
现在高峰总算明白对方为何有恃无恐了。自己这方人多势众不假,但再多的人在这些高手面前也只是个摆设,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仅看保家军只能在外面围着,根本就冲不到阵前就清楚,如果没有风小默,自己就是小菜一碟。
看来对方也是大意了,他们还是小瞧了自己的实力,或者说他们小瞧了风小默的实力,这种小瞧自然让他们为之付出代价。
之前风小默只露了一手,不过,那一手对一些高手来说并非惊世骇俗,因为他们每个人都能轻松做到。但是他们有俩人,高峰这边只有一人,相对来说他们的胜率还是最大的,这才是他们敢于偷袭的主要原因。
至于他们偷袭自己的目的,高峰还无暇考虑,无论是为钱、为物,还是为人,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打伤了自己的手下,这笔血债必须血偿。
只是高峰还是为之头疼起来。双方的战斗胶着,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虽然对方飞刀总有用完的时候,而且那时就是他们受擒之时。
不过高峰不敢赌,他不知道对方还有没有秘密手段,万一敌人出其不意来一下,逃走还是次要的,若弄伤了风小默损失就大了,就是对方来个鱼死网破也不是他能承受的。
高峰无计可施,恰巧瞄见身前的一名保家军手中拿着一把弓箭在那里瞎瞄,他不由得问道:“谁会射箭?”
保家军面面相觑,他们从来没有练过这一项,谁也不敢说自己会。
“我来试试怎么样?”正在高峰着急之时,一个声音在其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