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谷元走进室内,俩人把学社的组建情况交流了一番,最后高峰讲道:“这样吧,你把准备好的学刊交给我,我来负责印制,还有,九月十五日董家酒楼开业,到时人气肯定很旺,我们的宣传工作就在那天进行,你到时把基金会的募捐箱带去,就在那里现场募捐,我想众目睽睽之下,那些有钱人还敢把口袋捂那么紧?”
谷元疑惑地看了高峰一眼,对他所讲的酒楼开业人气很旺的说法表示怀疑,酒楼最近出现了动荡他是知道的,董家酒楼关门都快一个月了,猛然间开业居然能人气很旺,这很难让人相信!
不过,既然是高峰说的,中间肯定有古怪,估且先信着吧,真相到那时自然会揭晓。
“还要做什么吗?”谷元不放心的问道。若事情就这么简单,他也不用整日提心吊胆了。
“其它的什么都不用做,你只要准备好演讲词就行了,对了,把你那些有钱的狐朋狗友都带过去,也装装门面。”高峰说道。
谷元白了高峰一眼,你的才是狐朋狗友呢,再者说,你也算我的朋友,是不是也是狗友之一?
不过,他没有与高峰作这些口舌之争,争赢了也没有意义,还不如按他的意思去办。
事情敲定,高峰告辞离去。
余下的数日,高峰除了关照作坊外,就是在酒楼里忙活,直到离开业还有两天时间。
“后天开业,明天我们就先拉拉人气、搞个别开生面的活动吧。”结束了一天的忙碌,高峰活动了一下身体,对李奇坤和董南承说道。
“拉人气?别开生面的活动?怎么搞?”俩人不明所以,不由得问道。
“臭熏县城。”高峰奸猾地笑了笑。
“臭熏县城?”两个大张的嘴再也合不上了。
……
翌日,四季香酒楼,一个包房内,六个人,五人坐着,一人站着。
“黄老板,按你的办法,我们差不多收购了县城四成多的酒楼和脚店,再过些时日差不多就有一半了,不过—。”一名肥胖的中年男子对坐在沙发上喝茶的黄达风说道。
在他旁边还有三人,一样对着黄达风恬着笑脸。
“你还别说,这沙发坐着是挺舒服的,真不知道高峰那小子的脑袋是怎么长的,这种点子都能想出来,怪不得连谷大人都夸他。”黄达风把茶杯轻轻地放在茶几上,好似没听到那人的说话,顾左右而言它道:“朱管家,过两天让人把它拆了。”
“老爷,好好的拆了它干吗?这可是我转了好大个圈才买来的。”朱水涛纳闷的问道。
“不拆它怎么知道它是怎么做的?”黄达风对朱水涛颇有微辞,还是解释了一句。
“老爷,你的意思是我们也仿制沙发来卖。对呀,如果我们价格定低一点,一定能把那小子给顶垮。”朱水涛似乎恍然地说道。
“笨蛋,县城的沙发生意都有好几家了,而且大头也让那小子给拿走了,我们再参与进来还有什么意思?还有,你可别小瞧那小子,保不起他正等着我们这么做呢,我岂能做这种舔人屁股的事?”黄达风这次是真的不满了,跟自己那么多年,居然还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那您的意思是?”朱水涛不解起来,他根本不知道这位老爷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我们在南京不是还有间店铺吗?这么久了一直都打不开局面,它不正是给我们打开局面的好东西吗?”黄达风淡淡地说道。
“拿到南京去卖,妙呀,老爷。”朱水涛总算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