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自行从那个漩涡中走出来的缘故,墓坑里面的各种忽然变得十分气的正常,而我们周围原本浓重的阴气也是渐渐地涣散了一部分。
这个夜忽然变得正常了。
又讨论了一会儿,暂时没有线索,我们便睡下了。
躺到帐篷里,梦梦、安安和竹谣立刻扭打在一起,三个小家伙吵闹的很,不过我和徐若卉也没有立刻入睡的意思,也就没有说教它们。
听着三个小家伙的嬉闹声,徐若卉拿起我的胳膊往她的脑袋下一枕道:“初一,我们真的要去找个梁渠吗?我总的这背后的事情有些复杂,好像不是我们应该接触的,初一这个案子要不就这么算了吧。”
其实我心里一直也是打退堂鼓,那鬼遮眼漩涡给我的那些幻境画面我还历历在目,幻境里面的事儿无疑就是重演了二十多年前的那场悲剧。
我心里也有疑问,这个巨大的鬼遮眼漩涡是谁留下来的,留下这个局把当年的故事讲出来又是为何?是引导发现这个故事的人继续把这件事儿查下去吗?
还有那消失的地藏王菩萨像,又去了哪里?
那地藏王菩萨金像和那巨大的石棺又有什么联系,石棺里的主人为什么偏偏把那个金菩萨像扔出来?
我们了解的情况越多,心中的谜团也就越多。
听我半天不说话,徐若卉就忽然捏捏我的脸道:“好了初一,先睡觉吧,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吧。”
听到徐若卉要睡觉了,安安、梦梦和竹谣全部安静了下来,冬天的夜太过安静里,没有虫鸣,没有鸟语,有的只是把这个夜衬托的更安静的风声。
次日清晨,我们简单吃过了早饭就准备返回,就在我们准备返回的时候,岑思娴却是走到了那个墓坑的旁边,看她的样子,她好像要跳到墓坑里。
我喊了她一声,她往我这边看了一眼便道:“没事儿,我就是下去看看,很快就上来。”
说完她在小舞的搀扶下就到了墓坑里,我犹豫了一下也是跟到墓坑了旁边,我想要看看岑思娴准备要搞什么。
岑思娴下到墓坑里后,吩咐了小舞几句,小舞就又快速地爬了出来,接着我就看到岑思娴站在墓坑的正中央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捏了一个奇怪的指诀。
几个指诀过后,我就看她忽然摘下了自己的墨镜。
接着我就看到她身上的气流发生了变化,她身上的阳气形成了两个漩涡,第一个在心口位置,另一个在灵台位置。
我忽然有些明白了,岑思娴这是在用她的“慧眼”在看这墓坑里的情况,她似乎想着找出更多的线索来。
说起慧眼这个东西,我身上也是有的,只不过我还没有将其激发开而已,到底要怎么激发我也不知道,或许有机会的话,我应该向岑思娴请教一下。
此时林森和貟婺也是赶过来,林森问我岑思娴在干嘛,我直接摇头说不知道。
貟婺对着墓坑“阿弥陀佛”了一声。
我问貟婺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貟婺摇头道:“不是,这只是我的口头禅而已,心里有了感触,我都会念出佛号,有时候到底是什么感触我也说不出来。”
我点头表示明白,这就是人们一激动就喜欢说个“靠”字一样。
自从貟婺能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了,我忽然感觉他的佛性都没有原来高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又过了十几分锺,岑思娴才长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把墨镜戴上,我连忙问她有没有查到新的线索。
岑思娴走到墓坑的旁边,我和徐若卉一人伸出一只手,把她从墓坑里拉了出来。
到了墓坑的外面,她回头看了墓坑几眼继续说:“初一,这个案子到此结束吧,我们已经没有再查下去的必要了。”
我好奇道:“怎么了?”
岑思娴叹了一口气说:“这墓坑里有灵异分局的最高能禁制令,凡是有能力看到那个禁令的人,都是灵异分局的老祖级以上的人物,当然还有我这种拥有特殊技巧的人。”
“凡是看到那个禁令的人,都必须立刻停止对当前案子的执行,并缄默不言,否则就要被灭口。”
我惊讶道:“是凰枭老祖发布的这个禁令?”
岑思娴摇头道:“不是,是灵异分局的最高层,西北、西南、华东、华北、东北五大灵异分局联盟的最高决策者的决定。”
最高决策者?
我好奇问那个人是谁?
岑思娴摇头道:“不知道,整个分局恐怕也只有老祖一级的人物才知道那个决策者是谁,我们这一层的小喽喽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可那个人的真实身份如何,我们无法得知。”
灵异分局的决策者亲自出马的案子,可想而知这个案子背后牵扯的巨大。
过了一会儿林森问我:“初一,那这个案子还要继续查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