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醉戳了一下碗里的鸡翅,“报名了可以,因为什么不重要……再说了,库房里的宝剑有很多,都是正派来打魔教的时候,打扫峡谷捡来的,送了也不心痛。”
说了几句之后,余次总算是恢复了之前的笑容。
风醉松了一口气,但再谈了几句春节晚会之后,风醉一看余次,脸又拉下来了,而且这次之前那次还要严重。
风醉:……
“怎么了?”
“联欢……”虽然念了很多次,但风醉总感觉这个词语有些怪怪的,“春节联欢会不是办得很好吗?台子搭好了,有人来舞剑……”
“不行。”余次摇头,“这么长一个晚会,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剑舞,我还想招一批唱戏的,和唱曲的,但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大家好像都无法突破自我。
看着余次愁眉苦脸的样子,风醉想起了点东西。
饭后,余次说自己要去找三号右护法,听说三号护法年轻的时候曾经给一任教主弹过琴,她要去试试看,能不能策反这个乐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