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一天散热和冰敷的余次脸色看上去已经好了很多。
“风师姐,我们大师姐什么时候会醒过来啊?”
“要看。”风醉伸手摸了一下余次的脉搏,脉象杂乱,她……一点都搞不懂,但不懂归不懂,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应该就是明天清晨了。”
“那太好了!”
夜深了。
一群人在昨天躺着的地方开始休息,风醉也把余次稍稍挪动了一下位置。
小孩子们都睡着了之后,风醉伸手摸了一下余次的额头,还有余热。
感受到余热的之后,风醉又拿起了皮质酒壶,因为用量颇多,这酒壶已经空了一半了。
来之前,余次还说这是打给她在路上解酒兴的,倒是没想到,这货,她卖给了自己。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第三回已经是老油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