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是,我不委屈。”
“余次,你听过我说矫情的话吗?”明明火烧眉毛了,顾秋水还能笑得出来。
“听你说过几次。”每一次都很矫情,但每一次,都让余次觉得,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那我今天再说一次。”
“我没有委屈,一点都没有……别总那拿戛纳影后,演艺圈的事情说事儿,我知道你了解我,可是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我了。”
“其实我有两个愿望,一个是明处的,大家都知道的戛纳影后奖,另一个是暗处的。”她话说到这了,顿了一下。
一边的余次肯定好奇,就追问,“另一个是什么?”
顾秋水在话筒里长叹了一口气,“另一个,是后来有的愿望。”
她声音特别轻,就算手机开了免提,余次也只能听到那种近乎呢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