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了勾鬓边的发丝,拉着谈彦朝客厅里走:“咱们一边用早膳,一边说。”
等落了座,陈氏将一干人等都遣散了,才对谈彦小声叙述这几日的遭遇。
原来南王在得到了迟函连破五城,并拿下封川城的消息后。
受皇帝之邀,上京商议开凿运河,连通海港,将东南丰饶的物产销往海外。
南王带着部下一路北上,临近京城时,途径万宝寺,便进去借住一晚。
于是乎,两人就这么遇见了。
陈氏说道此处,长叹一声,眼眶中隐约有莹莹泪光。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吗,当年我有一位情投意合的恋人,差点就要成亲,却被你爹生生拆散了。”
谈彦点头,这事他记得。
“他生于尤溪傅家,名为傅骞。”陈氏道。
南王入赘后改名,成为皇室一员,姓了迟,名为迟骞。
谈彦不敢置信道:“你的意思是……南王就是你当年的未婚夫?”
陈氏点头,颇为感慨道:“命运真是奇妙,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际遇,而我与他还能重逢。”
谈彦也被这反转给搞懵了。
之前还以为她被南王抓去刑讯逼供,没想到人家是破镜重圆。
挺好、挺好……
这位南王够大胆,说掳人就掳人,还给人安了个南王妃的身份。
霸气,威武。
但是——谈彦道:“那谈文典……”
陈氏面上一冷,怨愤道:“谈文典当年不仅害得我陈家家破人亡,连傅家也没放过,不然傅骞也不会流亡到南方。”